是以鹽這塊支出,一塊是天子私家,一塊屬於朝廷。天子收的是鹽運銷收益。朝廷得的是鹽稅收益。
那些販子再不能用心的囤積居奇,哄抬特價,節製市場了。
他們產的鹽質量更好,代價卻比疇昔低,也突破了販鹽的門檻,再不必鋌而走險的販私鹽。
隻聽劉鈞持續道,“非論金銀還是鈔券,對朝廷來講都是有限的財產。隻要糧食、布匹、鋼鐵這些,纔是真正的財產。朕要采辦存儲這些物質,但不是把他們都運到京師來,而是在各省各水陸船埠修建堆棧,為何?”
天子你曉得五億是多少嗎?一擔穀百斤折兩塊銀元,五千萬擔稻穀,也不過一個億啊。天子你莫非想把天下統統的糧食布匹都囤積起來?
商稅首要還是停業稅、契稅、房產稅、所得稅等,不過明顯,這些稅固然設立了,但征收起來,會比較難切確。稅收會有很大的流失,但劉鈞頓時又想通了。
新朝剛立,眼下還在平叛,但接下來就算安定了各地兵變,也不會就馬放南山。到時還要東征滿清,北征蒙古,乃至西征漠西蒙古諸部,將來能夠還要在西南跟土著再開戰,光複越南等等,乃至還會在南海爭奪殖民地。
到時安定了雲貴陝甘,再充公那些叛賊的田宅和財產,再把這些地區還冇征上的換契稅、五年補稅征齊,還能弄出一大筆。
黃道周確切已經到極限了,兩億軍費、一億辦黌舍,還一億修河兩億移民,更彆說竟然五億收買物質儲備。
鹽、茶、煙、酒、馬等專營稅收也達到三千三百多萬。
“為了調控,掌控天下。一旦某地有災情,官府能比來的調拔糧食佈施,調拔物質賑災,能第一時候災後規複。而如果朝廷冇有糧食冇有這些物質,隻要些金銀,你感覺阿誰時候有效嗎?能這麼及時的闡揚感化嗎?”
比起大明一年幾十萬兩的商稅,還包含關稅在內,大漢光是商稅半年就有四千餘萬,已經非常了得了。
天子這也費錢太大手大腳了吧。
這個數字報出來後,就算是管著財務稅收的這些大臣們。也都一個個神采脹紅。十四億啊,天下最富曆朝曆代也莫過於大漢了。
再加上半年四千多萬的工商稅,這幾項合起來已經超越一億了。
海關、常關稅半年有三千一百多萬。
上半年統共隻要四千餘萬塊,也就比海關和常關稅加一起多出幾百萬罷了。
全部上半年,朝廷的實際支出已經達到了十四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