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局勢大不一樣了,此一時,彼一時也。”

周延儒心動了,但也曉得楚黨不是那麼好搬倒的。這些東南督撫們在東南掌權時候不長。但卻已經給朝廷帶來了大把的財帛收益,皇上豈會不清楚。

周延儒哼了一聲,“這個劉鈞,會帶幾個兵,還真就天老邁他老二了,老夫美意邀他聯手,他卻不睬不睬。畢竟還隻是個二十出頭的年青人,會兵戈罷了,宦海宦途中混,還是太年青了。”

劉鈞到底在想甚麼?

可實際上,倒是把劉鈞調離遼東,調離楚軍。這是一著明升暗降,劉鈞再強,可離了軍隊,到了京中,那也隻能是龍離大海困於淺灘。到時,劉鈞又豈是他們的敵手?還不是想如何拿捏就如何拿捏。

如果說孔有德等將軍固執抵擋,久攻不下也就算了。可劉鈞有鋒利火炮,多次轟開蓋州城牆,劉鈞卻一次又一次的放棄大好機遇,隻是炮轟然後挖壕築牆,這也算是經心用力?

“倚重也有很多種體例,比如京營馳廢,也恰是需求劉鈞如許的能臣來清算練習。內閣能夠奏請皇上,調劉鈞入京任總督京營戎政,統領京營三大營新編九鎮兵馬。從提督遼東三鎮升為總督京營九鎮,這但是大大的晉升。”吳昌時道。

“先收劉鈞兵權,再剪其羽翼,然後把其東南的督撫翅膀換下,到時劉鈞就隻能任我們拿捏了。”

“楚黨總想保持中立態度,他們不會跟江北黨人聯手的,更何況,隻要打下楚黨,那楚黨現在占有的大把首要職位,到時可就空出來了,吳甡等人豈會不心動?”吳昌時陰笑著向周延儒獻計,“劉繼業但是有很多贏利的財產,到時我們聯手。讓皇高低旨將湖北應城鹽場、虎頭堡火器坊、黃州鑄炮廠、蘄州鍊鐵廠、武昌造船廠、四海銀行等都收歸朝廷,然後我們兩邊朋分,他們豈能不心動?”

吳昌時笑道,“正因如此,纔好扳倒啊。大人,先前皇上重用劉鈞。那是因為朝廷內憂內亂,可現在局勢大不一樣了。內寇早已平靖多時,中原安穩。而對外,韃子現在也已經不是騰脫手來的朝廷敵手了,你看這年來,官軍在遼東如入無人之境,而在遼西,韃子也撤了錦州之圍。還屢戰屢敗,現在朝廷雄師在遼西已經連戰連捷。眼看就要光複寧遠,打回遼河邊上。”

吳昌時笑笑,又道,“大明祖製,向來以文馭武,並且另有內臣監軍。本來武將職位低下,有文臣統禦,禦史、內臣監軍,天然是能包管對軍隊的節製。但是大人看楚軍,劉鈞在遼東在楚軍中,聲望無雙,就算是傅宗龍如許兵部尚書出任總督的督臣,範誌完如許的巡撫,可在劉鈞的軍中,都完整節製不了他。範誌完也向大人稟報過,劉鈞召開軍議,乃至把督撫監軍幾位上官解除在外,大人你說,這朝廷真的節製的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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