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時候悔怨已經來不及了,艦隊已經圍了過來,堵住了他們的商船。

“這就是變著體例在弄我們的錢啊。”王英拿著根玉嘴金鬥大煙桿,吧嗒吧嗒的吸了幾口,道,“這貨來回折騰不說,放在海關堆棧裡我們放心嗎?誰曉得放在那邊,那些官吏不會侵犯偷走一些。”

“有冇有私運,你們說了不錯,我說了也不錯,得三位提督說了算。”

“投降?包抄?王某不解,我等隻是誠懇本份的販子,犯了何罪?”王英問。

“不對,他們彷彿衝著我們來的。”有海商驚奇發明。

“來人!”劉鈞高喊一聲,“把這些私運者十足給我拿下,押回南京,連船帶貨都帶走!”

“這還不止呢,貨進了海關堆棧,值多少錢,還不是他們說了算。你十萬兩銀子的貨,如果他硬說值二十萬兩,那你就得交一萬兩稅了。”

至於那代價百萬的貨色,最後直接連船帶貨給了鄭芝龍,然後鄭芝龍給了劉鈞八十萬兩銀子,劉鈞再轉手給天子送去了三十萬枚銀幣。

有人說,“百分之五的抽稅,這纔是要了親命啊。這要販十萬兩銀子貨,就得交五千兩稅,我的個親孃,這不是要了親命嗎。”

“就是,並且如果今後大師都得如許,要把貨色先送進海關堆棧,就以衙門裡的那些老爺們,隻怕貨色出來,一時半會都彆想頓時出來。”

鎮南侯!王英倒吸了一口冷氣,拿九個腦袋的怪鳥當旗號,這大明天全下,也就隻要鎮南侯劉鈞一家,不,現在是天子義子鎮南侯朱慈燁獨此一家。

“你的意義是你本來就籌辦明天出海,本來就籌辦十二條海船出海?”

劉鈞倒是搖了點頭,“十二條海船,貨色代價多少,估計得有百萬吧,按朝廷的海關稅製,你們起碼得向海關交納五萬兩以上的關稅。”

鄭芝龍笑道,“侯爺好霸氣,鄭某願為侯爺前驅。”(未完待續。。)

“侯爺,我們情願再拿出一萬兩犒賞官軍。”

“鄭大人,還請你向三位提督軍門通稟一聲,我們絕無私運之意,還請侯爺給小人一個解釋的機遇。”

“他孃的,剛安生了幾年,說不定今後又得這買賣又要難做了。”

劉鈞嘲笑了一聲。

“商船長是誰,哪個是商隊的頭領?”劉鈞掃視了一遍世人,問道。

“一個由引就如此費事,更彆說前麵了。我探聽了一下,這海關,可費事著呢。拿著由引了,才氣出海,然後每次出海前,還得把貨色先送到海關隘岸的船埠庫區,把貨都一件件送出來,讓他們查對。查啥?查多少貨,值多少錢,然後最後按照這個貨色代價來征稅,傳聞要征貨價百分之五的稅,交了稅以後,才氣提著貨出庫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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