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層分潤後,估計該當能拿到二百積分,相稱於本來的非常之一。不過二百積分現在能值四到五兩銀子,並且按現在的軌製,隊友們的斬獲他也能分到一些賞銀,並且積功到量後,還能獲得晉升,每月的薪俸都比現在多。

“再打幾輪。”

這時,彆的敵樓裡的抬槍隊,也開端裝填散子發射,三十多把抬槍開端一起放射一團團的鐵砂,麋集的鐵砂從敵樓上對著城牆下麋集的賊人射擊,殺傷力大大增加,一時候,賊人傷亡大增。

這類掌心雷,每個才一斤,用生鐵製成的圓形外殼,上麵有一個凸起部分,用以插上引線,用的時候直接撲滅引線,然後向著仇敵拋出去就行。

“狗剩哥,明天第幾個了?”

王驢子嘿嘿一笑,扭頭過來道,“方纔這個,是我今晚殺的第四個。”

如潮流般的守勢,遭遭到了更狠惡的反擊,城下賊匪刹時滅亡無算。

城下的強盜們一時被射中者無數,痛呼慘叫,有的人被射中眼睛,有的人傷了腿,有的人肚皮被劃破......

狗剩在他身邊道,“隊總,這些賊人瘋了不成,白日還冇被打怕呢,這會又上來送命了。”

“不,是射到了三個,一個都冇死。”

“都對準了再打,不要華侈彈藥!”

流匪們最強的實在是塘馬,操縱矯捷避實就虛,他們貧乏的恰是那種打正麵硬戰的才氣。缺鎧少甲,麵對那俄然爆炸的無數掌心雷,他們幾近隻能認命的吃下這波傷害。

“日他娘-的,運氣這麼不好。”王驢子有些遺憾的罵道。

步兵司百總王謙用力朝城下吐了口口水,大聲的向隊員們喊道,“他孃的,真是老虎不發威,就把我們當病貓了,讓他們也見地下我們的短長,掌心雷,扔!”

無數的掌心雷帶著火花從城頭扔下,如同漫天下蛋普通。

裝大鉛彈打的遠打的狠,裝散彈固然射的近了,可散彈的殺傷力卻非常驚人。城下的賊匪們操縱那些破虜炮和虎蹲炮的散彈,加上弓箭手的弓箭射擊,把城頭上的殺手隊員們壓抑的短長,賊匪們順勢架起了無數雲梯,如螞蟻普通的往上攀爬。

一道接一道的爆炸聲在城下響起,此起彼伏,生鐵彈殼爆炸平分裂飛射,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在飛舞。

“把炮對準城頭,給我狠狠打!”賊匪陣前,馬守承大聲的吼道。

狗剩又次扣下扳機,又一個賊匪被他從梯上射落。

“放!”火炮總管嘶聲大吼,手指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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