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百姓正源源進入此中。
“都是天子破格擢拔封賞,趙某惶恐。”趙烈笑嗬嗬的回禮。
最後趙烈一聲令下,破虜軍軍兵幾人一組一次齊步走著邁向已經挖好的墓穴,將手裡的木匣放入此中,然後用土蓋上,在墓前安設好石碑,並且向墓碑還禮這才返回。
“弟兄們,父老鄉親們,我等在此地祭拜此番為保護大明海疆英勇陣亡的破虜軍將士們,他們為了保護我等的故裡流儘了鮮血,他們用性命擊敗了進犯我大明的西夷人艦隊和為虎作倀的鄭芝龍的艦隊,本日他們為了保護我等故裡為國捐軀,我等要永久的銘記他們,也要善待他們的家眷,在此,我趙烈發誓,如果有人剝削他們家眷的撫卹銀兩,有人欺辱他們的後代父母,斬無赦。”
第二天剛正化陳應元被趙烈引領著直驅石島宗烈祠,當他們靠近忠烈祠時,路旁到處是向著宗烈祠行進的人群,他們有的小的孩子披麻帶孝,有的白叟抽涕不已,全部宗烈祠前兩裡的寬廣大道被哀痛的人群淹冇了。
“恭喜趙大人了,此後趙大人就是靖海伯,大明勳貴的一員了,本官恭賀了。”
此時剛正化可不以為火線的軍兵是如同五大營的京營軍兵般是個模樣貨了。
“唉,趙烈絕無推委迴避戰事之意,隻是軍兵確是傷亡慘痛,近期不成再戰,如許,兩位大人明日同我走一遭看看我軍的傷亡就曉得我破虜軍喪失慘痛,是不是趙烈虛言以對。”
趙烈一拱手道。
陳應元笑眯眯的道聲喜。
“唉,本將絕無推托之意,隻是以番大戰折損太多慘痛,登萊軍確切有力西征了。”
明顯這些軍兵顛末嚴苛的練習,非是京營可比。
他們冇有出過海,但是見地和乘坐過運河通行南北,對內河船不陌生。
剛正化一言不發,隻是在那邊運氣。
剛正化和陳應元是麵麵相覷,看出當前事情真假的眼力他們還是有的,破虜軍傷亡慘痛一說是千真萬確的了,還真不是趙烈虛言推委了,那麼接下來就是他們如何做。(未完待續。)
而火線這些軍兵則是在悶熱的氣候裡快步行進著,想來身材裡都已經悶熱出汗,他們有的也在喘氣著,但是冇有停下腳步,而是持續大步向前。
但是這些十倍於內河船隻的戰船堆積在石島灣的場景給了他們畢生難忘的印象。
聽了聖旨的內容,陳應元當然曉得如何共同剛正化向趙烈施壓。
一起上火線的破虜軍戰兵轟轟的劃一的腳步聲不斷於耳,這些軍兵舉頭挺胸的滿身兵甲快步前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