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趙大人叮嚀的,應當的應當的。”李秋生回禮。
“羅哥你就瞧好吧。”戴明笑道。
“這孩子,太不慎重。”羅大河臉一僵,快走幾步。
盧海、羅霄比走時結實了些,髮髻打理的非常利落,目光炯炯,精力百倍,見不到那兩個淘小子的模樣,現在是兩個身穿極新的鴛鴦戰袍的精乾軍兵站在他麵前。
“跟爹說說,啥樣。”羅大河倉猝問道。
“那是,長幼爺們都聽李徒弟的,挖深些。順溜些。要不存水灌到地壟裡。上秋哭去吧。”羅大河笑罵道。
“這個要的,要得,俺就說說俺家聘禮,百兩銀子加上金銀金飾六件,老弟歸去同弟妹商討一下。”李秋生倉猝道。
以往聽聞左千戶所的軍戶們過上了好日子,鄰近的衛所那就是個戀慕妒忌恨啊。現在終究輪到他們讓其他衛所的軍戶戀慕妒忌恨了,怎個歡暢了得。
“哦,那恰是我們副百總。”盧海驚奇道。
李秋生正在前千戶所方劑山同軍戶們一起在耕作番薯,現下軍戶們都是尊稱他為李徒弟,因為他和另一個同村的人被抽掉來此傳授四週三個村莊蒔植番薯和玉米。
“這個,老哥,”羅大河哢吧一下眼睛,“這個事關後代婚事,粗心不得,俺的問細心了,你家這個大兒在備軍是。。。。”
“哦,現在是副。。。”李秋生是越急越想不起來,梗著脖子想來一下,一拍大腿,“是副百總,年前剛升的。”
立時讓羅大河手忙腳亂,他笨拙的照葫蘆畫瓢做了撫胸的行動。
“來來,李徒弟,今兒箇中午是肉燴蘑菇,好好打打牙祭。”戴明客氣的想讓。
中午時分,李秋生回到戴明家中用飯,這幾天他都是住在戴明家中,他家裡人丁少,就是戴明和他後找的婆娘以及小板凳,劉秋生住在這裡非常鬆快。
“咳咳咳,”正在喝水的羅大河此番是真被嗆著了,好傢夥,真是大手筆啊,“好,俺必然歸去同婆娘好好議一議。”
羅大河、戴明下認識的點點頭。
“但是,這多飯菜,羅老弟也在這裡吃了吧。”李秋生道。
“那也是低階軍將了。”羅大河不由點點頭,他的兒子羅霄和mm家的盧海也已經代表兩家插手備軍,這個軍職他也曉得些,副百總、鎮撫等在備軍中就是低階軍將了。
“副的、副的,”提起爭氣的大兒子李輝,李秋生立時笑的見牙不見眼,誰能想到當年活泥巴玩的黑小子現在已是副百總,已經是他瞻仰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