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老奴殘暴,四周擅殺漢民,是以漢民儘皆南逃,如此不修內政,如何定鼎中原。”李明峪笑道,李明峪乃是進士出身,也外任過縣令,對於治政有些心得,他當然不附和。趙海明也是點頭附和,這般行事就是倒行逆施,如何成事。
“隨老奴南征北戰十餘年,又從一眾掌有兵權的兄弟爭鬥中完勝上位,豈是如隋煬帝般紙上談兵誇誇其談誤國誤民之輩,”趙烈搖點頭,心道,皇太極那是比之**哈赤還要刁悍的雄主。
“秉大人,我等另有一炷香的時候5,練習結束,隻是方纔杜立大腿抽了一回。”張鼓聲拱手回道,言說話簡意賅。
趙海明一鄂,他並冇有發怒,眼睛一眯,“講。”
趙烈一行人方一收支院落,張鼓聲等人倉猝見禮,行動潔淨利落,整齊齊截。
“李先生所言極是,此番恰是我大明重整齊鼓的最好機會,老奴昏聵,擅殺漢人,是以漢人儘皆流亡,此乃自毀根底之舉,然,值此良機,我朝倒是閹黨、東林攻訐不竭,自相殘殺,血腥不竭,天子不問政事,坐看良機逝去,老奴年齡已高,命不久矣,繼任之人儘皆身經百戰之人,非是內宮女子豢養之輩,為精兵強國必會重修內政善待漢民,如此數年,國勢強大可期,”趙烈預言道。
“可吾不甘,”趙海明重重的放下茶碗,起交來回踱步,“吾有兩不甘,一者,你叔叔戰冇於遼東,你奶奶白髮人送黑髮人生生痛死,吾為人子,為人兄不報此仇,誓不為人。二者,一旦吾榮休,你還未居上,家中無有功名,不出數年萬畝田產將要分離。”
“父親大人,兩漢存世多少載,唐宋存世多少載。”趙烈自思如果直接說金兵南下,定鼎中原,恐怕趙海明以為其胡言亂語,隻好委宛一番。
如果說**哈赤大敗明軍建立金國,是其才氣極限的話,皇太極倒是將**哈赤留給他的內有漢民兵變,各個兄弟懷有異心,外有大明、蒙古、朝鮮四周圍困的亂攤子收攏起來,整飭內政,編練軍伍,擊敗蒙古、朝鮮,不竭入侵大明,讓大明流血衰弱,終究兩邊強弱易位,從而為建奴入主中原打下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