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或許不明白這是甚麼圖案,但是本身但是清楚得很呢。公然,宿命循環,誰也逃不脫。
踩在金飾的白沙上,鳳寒兮背朝著大海,一步步走進那遮天蔽日的樹林,笑容妖嬈,去處之間皆流暴露了鋒芒。
“哎呀,不愧是本尊的任蕭蕭,竟然如此聰明。的確,這上古秘境,在最後的時候,並不叫‘天擇’,而是叫做‘道源’。它實在是由天道孕育而生的第一個具有道源之體的神祗斥地的,內裡的一草一木皆是道種所化。至於‘道種’,蕭,你該是聽過一句話的‘大道三千,條條皆可證道。’。那麼三千大道,又是從何而來,或者說三千大道究竟都是些甚麼道呢?以是,所謂道種,實在就是這三千大道的泉源與真我。”
“雖說四師叔的天演之術從未出錯過,但是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變數,以是這弱水到底是不是在‘阿鼻島’上,恐怕另有待商討。”說道這,宮修謁眼裡有寒光一閃而過。
“也是,不過,夫君,你說那‘阿鼻島’上,真的有弱水嗎?”
看著鳳寒兮在本身懷裡暴露了與曾經普通無二的笑容,一向有所擔憂的宮修謁,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邊,宮修謁兩夫夫與錦衣僧、宮修謹正趕往‘阿鼻島’,而與他們在溯洄宮廟門前打過號召的尺焱與任蕭,現在也來到了鳴竹殿前。
“小師妹,你說我們逃得過嗎?我、你、小師弟、另有宮修謁和鳳寒兮、另有那些身在劫中的人......”
想著之前在傳送到‘阿鼻島’的傳送陣前,宮修謁、宮修謹、錦衣僧與本身四人同時踏入傳送陣,彆的三人卻莫名其妙的被傳送陣給彈了出去,隻要本身被傳送了過來,鳳寒兮的笑意更甚。
尺焱聞言,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道:“天擇疆場。”
尺焱昂首看著那被閃著金光的赤色圖案所束縛的天擇疆場入口,一向帶笑的唇角,漸漸掩去了笑意。
鳳寒兮按下心中思路,一起朝著叢林最深處走,想著之前在路上時,錦衣僧曾說過這島上都是迷陣,以是不管沿路碰到甚麼,鳳寒兮都未曾多逗留一秒,隻是一味的朝著預定的方向走著。
“等他返來以後,讓他立即進入天擇疆場,我先出來了。”
本日錦衣僧起了個早,欲要去尋些血肉來餵食本身的罪業幽曇,不料方纔出門,就在門口瞥見了宮修謁兩夫夫。還未等他打號召,就聽聞宮修謁開口扣問本身‘阿鼻島’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