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把我丟下了!
剛把門翻開,某隻哈士奇就跟閃電一樣嗖地竄上樓梯,筆挺衝她腿上撲。冉冉躲不及,被科科撞了個正著,差點冇抬頭摔疇昔。
“我傷了腿又冇傷胳膊!”
凶甚麼凶!
冉冉的傷看著嚇人,實在倒也不疼,就是擦破了層油皮,流了點血,冇如何傷到內裡。
“嘶!輕點!”
冉冉看著那張和上午分開前季明航遞給她的一模一樣的票,剛伸出去的手又縮返來了。
躊躇了一下,她又捂著臉想把裙子蓋歸去,卻被霍雨淮攥住了手腕。
他小時候常常打鬥見血,並不感覺那點小傷算甚麼,但傷在本身身上和在冉冉身上,感受可不一樣。
是霍雨淮給她擦藥的手失了輕重。
霍雨淮挑了挑眉,看她。
疼!!!
霍雨淮卻哧笑出聲,然後眯著眼睛野了神采,後背的曲線繃得如打獵時蓄勢待發的獵豹。
她磨蹭了一下,走去開門。
“我的腿……”
“就這麼撩著,我把藥給你上完。”
除了眼角那顆她留下來的痣。
他拎著箱子去客房,拿了毛巾、t恤和短褲,完整不把本身當外人,直接進了衛生間沐浴。
“白養它這麼多年了,”霍雨淮換完鞋,極天然地抬起冉冉的下巴,親了親她的嘴角,“我去接它的時候對我愛答不睬,一見到你就開端賣乖。讓宋煜管我還是不放心,就把它們都帶返來了,你家裡能夠養嗎?”
但就是因為她迴避著不去看,霍雨淮手指碰到她大腿的感受才更加清楚。
甘旨很喜好她書架上高層擺著的那排牢固空花盆,鑽到內裡就不肯出來。冉冉怕它掉出來摔了,隻好踮著腳尖、伸手護著它。
這麼一想,她連坐都坐不住了,但一用力就扯到了傷腿,傷口又裂了一點。
看著如許的本身,冉冉一下子就想到車裡和霍雨淮的吻。她下認識舔了舔嘴唇,但隨即又晃著腦袋,用涼水拍了好幾下臉,直到眼角那股潮氣散開才停下。
“你彆……”
好輕易等他清算完,冉冉立即梗著脖子下逐客令:“我要換衣服!”
冉冉衝了澡換了寢衣,倒進床裡眼神發直。
他要獲得他的獵物了,這今後,哪怕要經曆惡戰,哪怕要流血捐軀,他都毫不害怕,本來守住獵物,就是場要豁出命去的戰役。
“碰不到。”
冉冉壓抑住想揍它的打動,笑眯眯地摸了摸它的腦袋,回身開櫃拿了個新網球,塞到它嘴裡,暖和地輕聲表示:“再叫,就把你趕出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