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們這些年——”李世民都有點不忍心問下去。
李承乾說到這裡，笑意更濃。
因而，他決定乾脆都說了吧。說清楚，父子三人一起聯手，豈不更好？
“兒臣曉得，是父皇為了確保老三的安危。”李承乾答覆。
“承乾，恪兒，都是我的好孩子。”李世民動容地伸手去拍了拍李承乾的肩膀。
“回稟父皇，兒臣肯定。楊敏芝定然是去找老三了。”李承乾答覆。
父親本日來到東宮，這句句話都是在摸索他對李恪的態度。他幾近已可猜想到薛萬鈞的密信了。畢竟，讓梁師都的部下兵變梁師都這個事情不是誰都能做得出來的。打算裡是楊氏阿芝帶人從迷途山解纜，抄近路潛入朔方城，以牡丹煙花為信號。但柴紹早就在邊疆，並不好告訴。終究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不讓侯君集拿到這份兒軍功，就讓穹蒼冒險前去柴紹雄師。
“父親，那不是批示，那是送諜報。當時，我們打算，楊氏阿芝帶人從迷途山抄近道潛入朔方擊殺梁師都。如果阿芝那邊不可，就是我們安排的與老三隨行的人去。而薛延陀、回紇的背叛也需求精準的時候，我們必必要有百分百信賴的人去送諜報。選的人是穹蒼。”李承乾緩緩地說。
“是。”李承乾很嚴厲地答覆，“我們一向以來冒充乾係更加生硬，目標就是要將那些彆有用心的權勢揪出來，為父親分憂，保護家人，保護大唐江山。就是此番對於突厥，也是兒臣與老三一起商定的打算。這一次，我鎮守都城，抓捕各家諜者。這些諜者是我與李恪一併摸排擠的。這事在他去蜀中前，就已動手在做。”
“我們很好啊。覺得我們不好的都是旁人。”李承乾聳聳肩。
李世民看到承乾的笑非常奇特，那笑實在不像是兄弟罅隙的哀思。
“嗨，父皇。朔方城都遵循打算拿下了。楊氏阿芝必定是找老三去了。”李承乾很篤定地說。
“承乾。”李世民大為震驚，喊了一聲。
“父皇，兒臣在。”李承乾站在李世民麵前，略微點頭，神情安寧。
“一向並肩作戰？”李世民大驚。
李承乾想了想，就提及他受不了孃舅老是說李恪是仇敵，一打動想要跑到甘露殿去辭去太子之位的事，成果半路上被李恪逮住一頓鄙夷。
“秦將軍的身上到處是舊傷，山中走一遭，就冇命了。楊敏芝將秦將軍騙上山放在某處療養了。因之前，我聽老三說過秦叔寶不適合上山，如果死在山中，他秦叔寶倒能夠落得個鞠躬儘瘁死而後已，可世人如何對待父皇？老臣渾身是傷，不能得以保養天年。是以，我們決定讓王景天先生的關門弟子先上迷途山，到時候照顧秦將軍。”李承乾耷拉著腦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