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常四趕緊點頭哈腰。
常六也謹慎翼翼地抬開端,看向皇甫尚安,從剛纔常四的反應來看,麵前這個話未幾的男人纔是真正的大佬,見男人冇甚麼非常,常六心想他這是應允了吧。
常四內心一沉,看來還是難逃一劫,咬咬牙,常四轉過身給了身後的部下一個眼神,部下便拿出一把刀,常四顫動手接過,常六抬起眼也看到了那把閃著厲光的刀,頓時有些驚駭。
恐怕等下男人懺悔,他趕緊拿起刀在本身的左臂上劃了道口兒。
看到他臉上暴露的笑容,常四心中的大石頭算是落下了,看來這些證據公然有效,“禦少爺,既然曉得主謀者另有其人,我這個不爭氣地弟弟,你看是不是……”
“禦少爺還真是料事如神啊,”常四奉承地說道,一揮手,身後的部下便將一些東西交到了他手上。
“行了。”
禦西澤隨便掃了幾眼那幾張紙上麵的字,然後拿起灌音筆,看著常四問道:“這是甚麼?”
禦西澤的話擲地有聲,常六打了個激靈,連連磕了幾個頭,“感謝禦少爺!感謝先生!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常四不天然地摸了摸手腕上的珠子,額上豆大的汗沿著兩頰滑落,縱使各式不該,但是現在他除了求麵前這兩小我也彆無他法了。
聞言,禦西澤纔對勁地點點頭。
禦西澤不想多做深想,既然皇甫尚安冇有再多說甚麼,這件事情也能夠到此為止了,這也是他所但願的。
見皇甫尚安冇有理睬他,禦西澤一揮手,轉頭持續對著常六道:“砍手就免了,但是經驗還是要的,你本身齊截刀,我們就放過了你,不過你如果再敢有下一次,你的命就不消留了。”
“哥!”常六冇想到事情會生長到這個境地,原覺得常四手上有那些東西以後,這兩個男人會看在他的麵子上放他一馬,哪知現在還是要流血,還是砍下一隻手。
“這……”禦西澤有些躊躇,固然曉得了統統的泉源是沈一憐搞的鬼,但是身為兩個男人,他又不能把她如何樣。
冇有吭聲的常四內心的石頭半吊著,既然禦西澤鬆了口,那就隻剩下皇甫尚安了……
“放他一馬?”禦西澤歡暢是歡暢,但是也冇失了明智,冷眼反諷道,“你覺得事情能夠這麼簡樸就算了?”
想到這個難以對於的男人,常四悄悄抬起了眸子看向他。
常四謹慎翼翼地將那幾張紙張另有放在上麵的灌音筆交到了禦西澤的手裡,才持續說道:“這些是沈一憐阿誰女人策劃這些事情的證據,請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