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甚麼?皇上可冇有毀諾,他承諾放你自在,這不是放你自在,不管你的死活了嗎?”唐萬斤一步步逼近,藥王穀主很想平靜的站在唐萬斤麵前,和當年一樣以高高在上的態度對待唐萬斤。但是,現在的唐萬斤,早已不是當年阿誰任他宰割的螻蟻。
“你……大秦天子卑鄙無恥,竟然回身就毀諾。”看到唐萬斤眼中毫不粉飾的殺意,藥王穀主立即明白了。
一拳,生生將藥王穀主的胸膛打穿。
陽光灑出去,照在秦寂言的背上,將他周身的寒氣遣散了。唐萬斤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不知為何鼻子酸酸的,躊躇好久,最後還是冷靜地退了出去。
“疼,好疼。父皇,策兒好疼!”即便痛暈了疇昔,龍寶也在喊疼。
這些年,每個月看著龍寶寒毒發作,痛不欲生,他的心就像是刀割一樣。現在,終究結束了,他的兒子終究不消再受寒毒傷害,而他也不需求受製於人。
這幾年,秦寂言待他不薄,但是那又如何?
他不過是一個報酬稍好的階下囚,秦寂言給他再多自在也有限,而他要的不但僅是自在。
現在,她的兒子需求她,她毫不會放手。
顧千城不顧龍寶周身外泄的寒氣,上前,緊緊抱住他,“不怕,不怕,娘在這裡,娘在這裡。”
“既然皇高低了令放我自在,你這是甚麼意義?”藥王穀主勉強保持住氣度,纔沒有嚇得跌坐在地。
“殿下冇事吧?”唐萬斤慢了秦寂言一步,隻能眼巴巴的看著秦寂言擁著顧千城與龍寶。
這是母子二人見麵後,龍寶第一次主動靠近顧千城。
“皇上承諾放你自在,我可冇有承諾。你我之間的血仇能夠填滿全部山穀,你感覺……我會放過你嗎?”當年,要不是秦寂言要用藥王穀主,要不他不敢對藥王穀主下殺手,藥王穀主底子活不到現在。
他忘不掉滅穀之仇,忘不掉被熱誠的恨,之前冇有機遇分開,現在機遇就在麵前,他如何能夠錯過?
藥王穀主強壓下心中的高興與衝動,雙手作揖,毫不沉淪的回身拜彆。
秦寂言曉得顧千城的企圖,冇有回絕,“今後,統統都會好。”
他當年是一穀之主,大家尊敬的藥王,彆說江湖中人,就是各國帝王見了他也得客客氣氣,可現在呢?
“疼,好疼。”龍寶仍在低低的叫疼,可皺成一團的眉頭卻伸展開了,周身外泄的寒氣也弱了幾分,起碼秦寂言和唐萬斤能夠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