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寂言禁止景炎進入大船長控室時,景炎部下的海軍們也冇有停下來,一個接一個的木桶,被小舟上的海軍丟上大船,有幾個木桶過於脆弱,哐噹一聲就碎了,內裡的東西流了出來,刺鼻的氣味讓秦寂言神采大變……
他偶然殺秦寂言,雖說這一招狠辣,可依他對秦寂言的體味,秦寂言絕對能避開這一劍,可恰好秦寂言冇有躲,而等他發明時已經晚了……
景炎實在難纏,他們兩人短時候內難分高低,如果他這個時候避開了,下次想要擺脫景炎去挽救船上的海員,不知得比及猴年馬月,而船上的人不能等!
景炎要往裡衝,秦寂言要把人打出去,兩人越打火氣越重,動手也越來越狠,很快秦寂言的身上就呈現好幾道劃痕,衣襬和袖子被劃成一條一條。
景炎的速率之快讓人咂舌,不過是瞬息間,人就在秦寂言身後,劍氣如有本色,劃破氛圍吼怒而至……
“秦寂言,我說過你的敵手是我。”景炎從船麵上爬起來,提劍殺進船艙,見秦寂言完整不睬會他的打擊,隻一心把船艙裡的人丟出去,景炎諷刺的道:“這些人加起來也不是你的敵手,打得成心機嗎?”
“景莊主,莫非你現在做的,就不是群起而圍之嗎?”秦寂言追了出來,同時將倒在船麵上的斷桅杆踢向船門……
景炎左手受傷,左邊恰是他的虧弱區,要不打都不該該。
秦寂言不睬會身後殺氣凜然的劍招,隻加快速率往前走,極力拉開兩人的間隔,景炎瞪大眼睛看著秦寂言,“你瘋了!”
“咚咚咚……”內裡的人摔飛出來,有一大半摔在內裡的海軍身上,撞在一起很快摔成一團,有摔得狠地直接摔落水中。
“看模樣我們是冇有體例談了,走,出去打,這裡太小發揮不開。”首要秦寂言怕打碎內裡的東西,粉碎戰船。
此處離大船長控室也隻要幾步的間隔,為了不讓景炎粉碎戰船,秦寂言隻得主得打擊,將景炎擋在內裡,不讓他有機遇去粉碎主控室。
“不必了!”目睹著劍尖就要冇入秦寂言的後腦勺,可就在此時――古蹟呈現了!
即便不想承認,秦寂言還是要說,他和景炎在某方麵實在很像,比如他們一樣的高傲……
景炎向來就是一個共同的主,秦寂言冇有期望景炎真出去打,因為換作是他也不成能。
劍已揮出,離目標隻要三寸的間隔,這個時候彆說減速,就是移開一寸景炎現在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