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秦寂言穩穩落下,技藝揚起一片血霧,隨即就聽到“啪嗒啪嗒……”血珠落地的聲音。
“山匪”們手上有人質,有恃無恐,不屑持續再打,兩邊打鬥停止了,涇渭清楚的對峙。
兵器一寸長來一寸強,秦寂言手中的劍不算長,近身和遠攻都合適,而這群“山匪”們倒是各個手握長槍,非常合適遠攻,長槍刺過來人卻離得遠遠的,底子不給秦寂言近身的機遇。
他冇有到,秦王殿下武功這麼高,莫非他收到的動靜有誤?
“現在才罷手,晚了!”秦寂言騰空一個躍起,以本身為中間,手中的劍在半空畫了一個圈……
“你,你還敢殺人,信不信我現在就殺死這個女人。”挾持顧千城的人減輕力道,大刀在顧千城的脖子上壓出一條血痕,顧千城吃痛,卻冇有吭聲,隻是皺了皺眉。
暗衛暗叫不好,冷靜後退半步,不敢靠近秦寂言。
“你是誰的人?”秦寂言舉劍上前,抵住對方的脖子,一步步逼近。
既然是甲士,他們在大秦就有父母、妻兒。不說……他是硬氣了,可他的父母、妻兒就慘了。
“山匪”的目標本就是秦寂言,留下少數幾人管束暗衛,不讓暗衛空脫手來幫秦寂言後,大部分人都圍在秦寂言身邊。
領頭人忙道,可除了他本身外,其彆人都晚了一步。
“我帶人疇火線直攻,你們從兩翼包抄,火線的人戍守,彆讓他跑了。”領頭人一開口,又再次透露本身是甲士究竟,就連坐在馬車裡的顧千城都忍不住說一句:這演技,太不敬業了。
秦寂言的招式冇有任何把戲,手中的劍刺出去必定要見血,而收回來時也一樣不會落空。一進一退間毫不白手,很快秦寂言身邊的山匪就各個帶傷,有的直接非命。
“放心,本王不會讓你死的太乾脆。”這是威脅,說出來換一個乾脆的死法,不說出來便要受儘折磨而死。
“噗嗤……”一劍刺穿了領頭人的喉嚨。
“你敢脫手嚐嚐?”秦寂言抽出劍,回身,帶血的劍對上挾持顧千城的人。
“兄弟們,這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大師一起上,毫不能讓他活著分開。”山匪們裝的再像,一衝動起來也不免露了陷。再說了,這群山匪也冇有想過坦白秦寂言,他們隻要讓上麵的人查到,秦寂言死在山匪手中便能夠了。
自稱血風寨的“山匪”並不是真正的山匪,他們是練習有素的甲士,並且還是軍中的精銳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