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固然分開了禁地,但是禁地監禁了你的心,你永久都呆在禁地出不來。”於叔恥笑道。
“以是,你故意魔。隻要想起禁地,你就會失控。它節製了你,你卻擺脫不了它。”
“你倒是看得開,當初你徒弟如果像你這般豁達,他也不會橫屍街頭。”
席鈺握緊了李小棠的手,以示安撫,“我們原路返回,看看能不能走出去。”
“你想早點死,我成全你。但讓你毫無痛苦的死去,怎能撫平我心口的疼痛。”黑衣人脫手如電,對著於叔的天靈蓋,給了致命一擊。
嘟嘟嘟嘟。
於叔一再觸黑衣人的逆鱗,禁地是他的心魔,平生都不要歸去的處所。
俄然冒出的汽車聲,李小棠驚了一下,街轉角開出一輛車,緩緩地停到李小棠和席鈺麵前。
於叔像病篤的白叟,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凝睇著湖麵上的飛鳥。
“我們的乾係很好嗎?”於叔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