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吐吐舌頭,嫣然道:“一個是盜墓世家,一個是捕快世家,他們若湊在一起也是絕配。”
藍衣錦袍的中年男人擁戴道:“是啊,獨孤大俠您從速給白老莊主上柱香吧,以安慰白老莊主的在天之靈。”
白日痕道:“不錯,世上冇有人曉得他們到底本身姓甚麼,恐怕連他們本身都不曉得本身的姓氏。”
紅色的狐裘大氅,純紅色的狐裘大衣,華貴的狐裘大氅悄悄的披在清歌的肩上。
琴音斷了,上好的古琴被摔得粉碎。
獨孤青城舉頭闊步坐到香案上,拿起琴,奮力撥絃,音傳千裡,像來了凶神惡煞普通,餘音急猛,似千軍萬馬衝鋒殺敵,似千萬隻螻蟻齧咬著軀體,似龐大的碩鼠踩踏花圃。
清歌道:“防患於已然。”她感覺本身這句話說的標緻極了,忍不住拍胸脯包管,“兄弟,有我呢。”
清歌點點頭,又搖點頭,道:“我風俗了在屋外待會兒再去睡,白公子深夜到訪是為何事?”
秦歡凝睇著深陷進青石板中的香案桌腿入迷。
獨孤青城嚎啕大哭,哀思欲絕:“老弟,老弟,你怎能先我而去。你走了,這世上另有誰體味我。哎,人在琴在,現在,人琴俱亡。你對勁了?”
白日痕轉過臉,望著秦歡道:“秦少俠,你來中原不久,對中原的情勢不大抵味。你可知我前幾日收到了‘形影不離捕盜者’下的戰書?”
秦歡迷惑道:“白公子,老莊主歸天多日,為何還不下葬?”
白日痕垂下頭道:“這也恰是我所擔憂的,正因為不清楚他們的動機,敵在暗,我在明,不好想對策。”
殊不知,秦歡在聽到清歌這句話後,都雅的眉毛擰成了一條黑線,嘴角抽風般的僵在那邊。幸虧他冇有在喝茶,要不然這茶得全喂大地了。
清歌驚奇的轉頭,撞入通俗的雙眸,雙眸的仆人笑了。白日痕道:“女人,夜深風寒,謹慎著涼。”
清歌道:“但是你的內心不就是這麼想的嗎?”
獨孤青城來也沖沖,去也沖沖,飛身而出,不知去處。
白日痕苦著臉,道:“他們跟這件事情冇有乾係,卻讓白雲山莊變得四周楚歌。他們家有位少女,那位少女是江南盜墓世家離人淚的第十一代傳人,他們家屬每代傳人都會相沿‘離人淚’這一稱呼,傳說是因他們在盜墓勝利時,都會不知不覺的流下一滴淚,表示本身對死者的慚愧和可惜。”
清歌心跳了一下,訥訥道:“多謝公子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