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卻有一群手臂上繫著紅色布條的人衝了過來,一言分歧便動粗,硬生生地將陳燦爛帶來的人扒開,分開一條門路出來。
“給我閃一邊去,不走,你爺爺我揍死你!”
“封總不愧是季鬆的弟子,頗得他的真傳。”
“盛爺謬讚了,肅辰也是被逼無法,不然,也不會請盛家脫手。”封肅辰將指虎摘下,丟給一旁的江峰,“明天要費事盛爺了。”
“讓開,讓開!”
陳燦爛大聲怒喝,明顯冇有想到會起如許的變故,可讓他看到這些砸場的人手臂上幫著的紅色布條,俄然想到了甚麼普通,神采突然變得慘白。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堆棧中廝打的人都停了下來。
他嚇得嘴唇都顫抖了。
封肅辰冇有想到的是,來的人竟然是盛家的當家人,盛天琅的父親盛易山。
或許是應和江峰的話。
本來陳燦爛帶來的人用力朝著內裡湧,像是魚入大海普通,大有仗著人多勢眾,要生生磨死封肅辰等人的籌算。
儒雅男人冇有再理睬他,微微一笑,朝著封肅辰走過來。
“二狗子,多年不見,你倒是威風了。”男人緩緩開口,“看來,冇我在你頭上鎮著,你現在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這麼多年了,你是一點也冇有想起我吧?不過,我倒是常常記起之前的事情啊。”
就在這時,一道穿戴中山裝的身影從通道的彆的一側呈現,緩緩朝著堆棧中踱步過來。
這熟諳的一幕,讓他影象深切。
目光瞟過封肅辰手上染血的鋒利指虎,饒是他見過了大場麵的人,也忍不住眉心一跳。
隻是……
特彆是他臉上帶著暖和的笑意,這讓他看上去又更可親了幾分。
“能幫你一點小忙,我但是樂意得很。更何況,我看著長大的丫頭還成了你家的人,我不護著她,還要護著誰?”
“嗯?”慕晚晚有些不解。
統統的人都朝著門口看去,不曉得過來的是何方崇高。
江峰乾脆說得更直白,帶著輕鬆的笑意說道,“封總已經安排好統統了,明天早晨,可不會是我們遭殃!”
說著,盛易山對著慕晚晚招了招手,“慕家丫頭,過來。”
“你們是甚麼人,跑到這裡乾甚麼?壞了我的事情,你們這些狗東西賠得起嗎?”
“你就彆操心了,封總內心都有成算的。”
這是一個約莫六十歲擺佈的男人,養尊處優的模樣,看得出年青的時候應當邊幅帥氣,就算年紀大了,身上也有一股儒雅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