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宇年轉動不得,劉銳手上的鞭子狠狠的抽下來,頓時,項宇年的肩膀上皮開肉綻。項宇年咬著牙,愣是冇有一絲不適的神采呈現。
世人都摸不著腦筋,劉銳竟然還個項宇年請來了家庭大夫,給他措置傷口。
“行,就遵循你說的辦,這件事交給你了,辦好了,我有賞。”劉銳歡暢的哈哈大笑。
“彆擔憂,我會好好照顧你的。”劉銳把照顧兩字咬的很重,跟項宇年說道。
部下的人端了一盆涼水過來,劉銳冷聲說;“潑上去。”
劉銳笑笑,手上更加用力,恨不得直接把手指捅出來,“好,我就是賞識你這一點。”
“這——那好吧,我簡樸措置一下,但是病人的狀況已經接受不了更多的折磨了。大夫的話還冇說完,就被劉銳的一記眼色瞪歸去。
血液又開端汩汩的往出冒,項宇年的額頭上滲入出精密的汗珠,抬眼看著劉銳,目光剛毅。
大夫一個字也不敢多說,乖乖的拿著醫藥箱給項宇年措置傷口。
“好,不平是不是。”劉銳今後退一步,揮脫手上的皮鞭,一個用力,就把木桌子抽出一條裂縫。
部下湊到劉銳的耳邊一陣嘀咕。
“嚐嚐我這皮鞭的味道。”劉銳半笑著對項宇年說。
劉銳拍鼓掌,部下搬出去一個投影。
劉銳背動手在項宇年的麵前去返踱步,“項宇年,我曉得你能忍,但是我也曉得,有一件事是你不管如何不能忍的。”
“另有甚麼招數,你固然使出來。”項宇年咬著牙從嘴裡擠出這幾個字。
劉銳叮嚀其彆人拿來了冰水,並說;“在他返來之前,給我好生照顧著。”
幾個大手一把把大夫推開,拿著冰水直接從項宇年的頭頂灌溉下去,項宇年深吸一口氣,展開了眼睛。
“既然就擊中了,為甚麼不直接殺了我。”項宇年淡淡的的開口說道。
劉銳聽完,臉上暴露欣喜的神采。
大夫的聲線都有了些顫抖:“冇有,冇有,劉總,我不是這個意義。”
幾個站在一起的打手小聲會商,劉銳就坐在一邊的沙發上,看著大夫給項宇年措置傷口的一舉一動。
統統人都停下了腳步,劉銳神情非常的衝動,“去!去!快去把他給我抓過來!”
部下拿著紙巾低著頭不敢囉嗦。
“嘭”又是一聲巨響,項宇年的身材一沉,還沉浸在能見到唐楚心的高興裡,冇有發覺身後的異動,就被劉銳偷襲。
“那你是甚麼意義?”劉銳的眸子裡射出一道凶險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