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跟在相思身後,隻覺著二房那一家子走了以後,自家的女人終究有些孩童模樣,再不是冷著一張臉小小年紀就為本身運營,看著就讓人肉痛。
“不說師父,不說師父……”陌籬抱住相思,嘟嘟囔囔的說道:“你是個怪怪的女人,你怪怪的,也讓我怪怪的……我……”
想著書中那淡淡的情麵味,另有地主常常將懼內掛在嘴邊,相思從冇有哪一刻如此的想要嫁去鄉間,如果能闊彆爾虞我詐的後宅,如果能有個昂首帖耳的相公,那當真是多少繁華繁華都換不來的。
內心一癢,相思一咕嚕從被子裡爬了出來,她隨便找了間衣服披上,翻開帷帳就下了床,閣房裡石榴公然冇有熄燈,還留著一盞防著相思半夜起夜。相思從床頭拿起正看著的那本山春傳,偷偷摸摸的坐到了桌子旁,燈光不算敞亮,她也隻能靠近瞧才氣看得清楚。
相思側過臉,趁著纏枝低頭,對著石榴就是一番擠眉弄眼,本是揹著纏枝的,可誰曉得相思回過甚神采還充公斂,就給纏枝看個正著。
“相思……”陌籬一邊唸叨一邊竟然還用臉去蹭相思的嫩臉頰,“你真是個好玩的小丫頭……你曉得我師父是誰麼?”
低頭看著眯著眼舒暢的陌籬,相思深深吸了口氣,真是上輩子欠了這個傢夥!
“女人您就調皮著吧!等張嬤嬤來了,看她如何說您!”纏枝又好氣又好笑,端著盆腳步重重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