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間另有個小插曲,葉景川恰好跟著鎮南王妃和昨日纔回都城的郭夫人來崔府拜訪,見了宋楚宜這番做派就鬨死鬨活的非得要跟了一同去。
宋楚宜眼風一掃,青桃就上前幾步扣了五下門。
“我記得你的狀子上寫得死的是二女兒,叫黃珍兒的,還上了族譜。我說的對不對?”宋楚宜接了綠衣從提匣裡捧出來的紅棗茶啜了一口,見黃員外彷彿懵了,就接著往下說:“但是也不曉得是那裡出了錯,有人卻說你這位女兒冇死不說,還嫁了株洲底下一個鄉裡的裡長呢......這可真是奇了怪了,難不成有兩個同宗本家的黃珍兒不成?”
黃員外額頭上青筋動了動,固然手腳仍被綁著,身子又肥,卻還是縮著脖子今後挪了挪身子,笑了一聲:“哦,本來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啊。冇錯啊,這事兒不是已經捅去刑部了嗎?”
固然一開端冇籌算要葉景川跟著來,但是現在他跟來了倒是個不測之喜,恰好能夠幫得上忙。宋楚宜也就不瞞他,一五一十的把宋毅的事情和他說了,又道:“光是找這小我就花了我不知多少工夫,好輕易才找著。”
來開門的是個瘦高的麻子臉男人,就算是如許冷的氣候,臉上也是油膩膩的,小眼睛一眯顯得格外嚇人。
宋楚宜悄悄笑了一聲,這一聲聽在彆人耳朵裡冇甚麼,聽在內心有鬼的黃員外的耳朵裡卻無異於高山驚雷,驚得他的心都霹雷跳漏了一拍。
他伸開嘴笑了一陣:“我說我在都城跟人無仇無怨的好端端的如何會被綁,本來是為了這事兒。喏,除了大名鼎鼎的長寧伯府,誰還會為了這事兒特地找來這裡?你們蒙著我的眼睛,不是多此一舉嗎?”
馬三斜著眼睛掃了他一眼,再看看宋楚宜,想說些甚麼到底冇說出口。固然隻打仗了短短幾天的時候,但是宋楚宜這個本來他覺得的嬌蜜斯卻遠遠出乎他的料想,讓他們辦的每件事情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看她這副到了這類處所也麵不改色的模樣,再加上她畢竟又有個勢大權大的孃舅,他揣測了一番輕重,天然也就不敢在她麵前出言不遜。
黃員外不說話了,梗著脖子警戒的又今後退了退:“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
青桃和綠衣拿了帕子墊了椅子,宋楚宜坐了,好整以暇的等黃員外額頭上的盜汗都出來了,才問他:“傳聞你告宋知府搶了你的地占了你的宅子,還搶了你的女兒,導致你女兒守貞一頭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