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本來她們都將近回龍虎山去了,是他問她們是不是不甘心的,是他問她們要不要留下來的,她們全都遵循他說的去做了。
找了個牆根處坐下來,含煙抱著腿把頭放在膝蓋上眯了一會兒眼睛,再昂首的時候頭髮已經被風吹散了,她一邊清算本身的頭髮,一邊理清了思路。
也是,現在錯事已經做下了,她們又從長寧伯府逃了出來,再歸去豈不是罪加一等?
輕羅驚奇的盯著她看了一眼:“你說甚麼?”
含煙已經盤算主張了,利索的站了起來:“走吧,現在就算是歸去了,山上也容不下我們。”
冇了工夫傍身,這天彷彿有些格外的冷,輕羅抱著雙臂打了個哈欠,感覺太陽穴模糊作痛,走出了一段路今後轉頭遙遙看了還是在燒著的長寧伯府一眼,轉過了頭不再看,問含煙:“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黑夜裡宋家沖天的火焰實在叫民氣驚,一起上很多本來關門閉戶靜悄悄的人家都有了動靜,輕羅跟含煙縮了縮鼻子,輕手重腳的在夜色裡穿越。
的確是,龍虎山的端方大的很,她們之前背棄周唯昭,已經說得上是欺師滅祖了,天師端方嚴,不會放過她們的。
她們就算現在歸去了,也半點用處都冇有,不但冇用,還很能夠會扳連到家人。
輕羅冇有說話。
“青卓跟含鋒纔在殿下身邊寸步不離,他平時還是很餘暇的。”含煙儘力搜颳了一些回想:“他平時喜好去那裡?”
“救我們的是誰,我們就去找誰。”她下了決計,本來跳個不斷的心就好受了一些,那股已經湧上了喉嚨的噁心又被嚥了歸去。
現在想想,他清楚是不安美意,對著太孫殿下跟宋楚宜都冇安美意,他必定是想宋楚宜和周唯昭不利的。
輕羅的神情非常凝重,她垂下了頭冇有說話,黑夜裡含煙的眼睛在閃著光。
含煙點了點頭:“為了掩人耳目,當然還是要如許,不能被人發明。明天我們就去碰碰運氣吧,看看能不能遇見。”
是啊,他自來就喜好聽戲的,這麼久了,他還是冇改掉這個風俗。當初她們倆剛從龍虎山高低來,就是在重音坊找到的他,他把她們送去了晉中籌辦奉侍周唯昭。
那現在,他救她們,又特地讓人交代她們不要回龍虎山,是不是就是說讓她們去找他?
輕羅也站起來:“但是現在我們去那裡找他?”她非常擔憂:“我們可冇那麼等閒見獲得他,再說我們已經同六蜜斯說過是元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