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柏是內奸,可這個內奸不是捉到了就算的,張天師的師弟曾經也差一點介入掌教的位子,在天師府裡也是數得著的人物,除了青柏,誰曉得另有冇有彆的甚麼人。
恰好張天師現在又來了都城,阿誰小師叔如果鑽了空子......
這是如何說?人家還能本身奉上來找死?
還是周唯昭放下了茶盞突破了這份沉默:“冇事,他死了,我們另有人能找。”
宋楚宜倒是有幾分明白過來:“青柏出了事,他們得來替青柏善後-----天師當了這麼多年天師,也不是他三兩下就能何如的了的,造反他們恐怕想都不敢想,不然也不會彆憋屈屈跟韓正清合作了。而青柏如果冇有出事......”
“如何就讓他死了?”宋楚宜還冇說話,榮成公主氣的有些眼睛痛:“不該叫他死了......”此人跟在周唯昭身邊已經十幾年了,如許一小我,榮成公主的確不敢想他背後究竟連累了多少人,如許一死,另有甚麼線索?
宋楚宜當時為了利誘周唯昭身邊的人,倒是的確提過一句,她得抽出時候去找輕羅和含煙,也得抽出時候去想一想王侍郎那邊是不是另有甚麼遺漏的動靜,讓周唯昭本身上心。她瞪大眼睛看向葉景寬,再看看一臉無辜的周唯昭,有些冇好氣。
葉景寬忍不住笑了,看看宋楚宜又看看周唯昭,站出來先當這個和事佬:“這娘娘可就冤枉殿下了,殿下跟我說過的,您不是一向查恭王那邊的事兒呢嗎?殿下就想著不讓您操心他身邊特工的事了,您當時也說不問了啊。”
或許也恰是如許,青柏才藏得住如許久,一個冇有特性的人,是不輕易被品德外存眷的。太鋒芒畢露的人,也太輕易暴露馬腳。
他正入迷,忽而被葉景寬推了一把,這纔回過神來,葉景寬已經問他了:“是不是我們誰再往龍虎山去一趟?”
宋楚宜向來覺得周唯昭是太正視這幾個跟著他一起走來的存亡火伴了,但是現在才反應過來,竟不是如許。周唯昭在她脫手之前就已經盯上青柏了,明顯也是曉得了一段時候了,不由有些氣悶:“之前你可冇說你已經開端查了......”
“不消去。”周唯昭啜了一口茶,彷彿這個時候才完整醒過神來,放在桌底下的右手緊緊握住宋楚宜的手,非常平靜的道:“他們會本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