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琰返來以後她還冇與他有多少打仗,現在房裡的眼線處理了,是時候處理宋琰身邊的釘子了。
徐嬤嬤捧著兩盞大紅燈籠出去,向來含著幾分愁苦的眼神也不由盈滿笑意,一進門就笑道:“一大早去了庫房領這些東西,還飄著鵝毛那麼大的雪呢!但是三少爺四少爺他們也不懼冷,正在湖邊堆雪人,我瞧著堆的也算有模有樣。”
綠衣卻並冇想這麼多,笑盈盈的不覺得然:“怕甚麼?我身材好著呢,之前還跟著紅玉出去打雪仗。”
宋程濡蹙眉,不免想到另一件事頭上去,他問宋老太太:“好端端的,如何想到去蘇家做客?”
宋程濡有些迷惑的看向她。
“這是蘇老太太的筆跡?”她怔了半響,似是感覺有些不成置信。
宋楚宜最怕喝這個,聞言一張臉皺成了苦瓜。惹得徐嬤嬤跟幾個丫頭鬨堂大笑。
他會這麼說,是發明本來該劃去了西北虎帳的那批軍餉,在石嘴山的時候差點遭劫。若不是押送這批軍餉的軍士們都是章天鶴底下的親信,這批軍餉還說不定會流到誰手裡。而章天鶴寄來的手劄上清楚誇大了,那些劫銀子的人,無一例外說的都是閩南話。
宋楚宜接過來一瞧,神采就不由得變了。
宋老太太也擁戴黃嬤嬤的說辭,又伸手從中間的描金匣子裡取出一張薄薄的信紙來遞給她:“你來瞧瞧這個。”
聞聲宋琰跟宋玠在湖邊堆雪人,宋楚宜臉上的笑意就更加深了很多,她由衷的撥出一口氣,批示綠衣去替她拿大氅:“我也去看看他們堆成了甚麼樣兒。”
信上說,蘇義勾搭內亂仗勢欺人等等罪名,都是她去都察院遞的摺子。
“您怎的從碧紗廚出來?”宋老太太也被嚇了一跳,嗔道:“不是說本日要分派給大臣們的年禮麼?”
當晚宋楚宜睡的很安穩,重生以來她終究完成了本身要做的第一件事,勝利的把身邊討人厭的蒼蠅清的乾清乾淨。
喝完了湯去見宋老太太,宋老太太就拉著她探了探手溫,用心板著臉道:“湯喝完了冇有,彆又偷偷摸摸的倒了。”
他記得宋老太太近年來很少出門做客,就算是與蘇老太太乾係不錯,也未需求親身去,頂多叫大夫人去也就完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屋裡屋外都瀰漫著喜氣,綠衣服侍著她穿戴完了,就笑著推開窗,迫不及待的笑:“女人快來看!外頭又下雪了!”
宋老太太卻與宋楚宜對視一眼,失聲道:“這麼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