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馬永福先問胡應明:“不知王爺現下在那邊?”

可他冇討到便宜,崔家的人不說,都是會武且還成就不低的,胡應明手裡的人更是要命,竟都不是淺顯的衙役,也是直到現在宏發才發覺,胡應明帶的人,未免也太多了。

過後胡應明笑的很有些後怕:“多虧王爺身邊的親衛提早來知會了一聲,說是派下來晉地追殺恭王的錦衣衛現在已有不對,不然晉中危矣。”

宏發前腳圍了府,後腳知府胡應明就聞訊領著多量人手趕到了。

胡應明摸著鬍子苦笑:“現在這個時候,就算恭王冇有完整收攏兵權,我們要往外通動靜,也是難上加難的事兒。”

可崔家自來就養了多量保護,更兼他們手底下有鏢局,會武的鏢師就能拉出來一大把,何況崔家另有個絕大的上風-----他們是晉中的土霸王。

胡應明曉得馬永福是太孫妃的親信,倒也不感覺他僭越,抬高了聲音:“已經著了我親信部下去接了。”

想到為何恭王能順順利利的到晉地且行跡不明,鎮南王又動靜全無,馬旺琨和馬永福對視一眼,更加信賴宏發冇安美意。

馬旺琨就更不客氣了,直言不諱:“便是錦衣衛批示使又如何樣,我們一冇接到朝廷號令,二他拿不出聖旨,憑甚麼在晉中橫行?”

胡應明不置可否,隻是決然反對宏發搜崔府:“崔氏一族乃是王謝望族,備受聖上寵任,且工部侍郎崔應書、三邊總製崔紹庭皆出自崔家,事關朝廷重臣,如何能冇有聖旨,說搜便搜?”

崔應堂和崔應允再蠢也不成能叫錦衣衛真的查鏢局,這麼一查,冇事恐怕也要有事了,何況馬永福和馬旺琨都說了,鎮南王來晉地,就是為了領受晉地六萬藩王保護的,眼下這個時候,宏發超出鎮南王行事,清楚就蹊蹺非常。

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明著是決計討不著便宜了,宏發曉得現在恭王早已拿捏住晉地命脈,把晉地緊緊握在了手裡,是以當機立斷下了決定,硬闖。

胡應明皺了眉頭:“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錦鄉侯恐怕一定肯聽旨。”

崔應堂這麼想,也就這麼問了:“知府大人應搶先往朝中遞份摺子。”

這一趟亂鬨哄的,都城竟然來了人,世人都覺精力一震。

胡應明是個奸猾的,他並不跟宏發硬著來,先讓他請聖旨:“恭王殿下殞身的邸報我等都收到了,深覺得憾,可並未曾接到陛下說我晉中仍有馬圓通餘黨的動靜。何況不是說,殺恭王的馬圓通餘黨在前去晉地的路途上就已經被儘數誅滅了嗎?如何好端端又說晉中不足黨?恕我未曾聽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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