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王就忍不住皺眉:“都到現在了,還說不是時候,那到底甚麼時候纔是時候?!”

朝廷那邊眼看著都已經派了海軍提督黃一清來晉地幫忙鎮南王了,還光亮正大的下了討伐恭王的旨意,朝廷已經先撕破了臉,先一步有了說辭,把恭王說成一個不忠不孝的人,現在朝廷又占了名分上的上風又本來就比恭王勢大,韓正清那邊如果再不遵循之前說的做,的確是在逼恭王去死啊!

可現在,遠遠還不是時候。

他的憂心不是假的,看著韓陽皺起了眉頭,非常憂心:“他使了公子你來,可另有彆的交代?”

令長史被他這一喝給喝的回了神,看著恭王垂下了眼睛,這回,他眼裡連絕望都冇有了,哀莫大於心死,對於這個引進了外族來殘害自家百姓還沾沾自喜引覺得傲的人,他已經絕望透頂,絕望透頂,就談不上再說甚麼絕望不絕望的了。

鄒言征臉上也喜氣盈腮,恨不得蹦起來,韓正清之前說過表裡亂,現在外亂已起,想必終究該是時候了。

鄒言征歎了聲氣,見韓陽麵露難色,忍不住就勸:“都到現在這個時候了,公子就不要賣關子了,不如你先說說,到底侯爺是個甚麼籌算,如許我們內心也好放心啊。”

倒還冇有那麼快,來的標兵彎著腰上氣不接下氣的喘勻了氣,就當即跟恭霸道:“王爺!韃靼人以大同右衛軍無端斬殺二十個韃靼人、不肯互市為由攻打大同!”

令長史卻感覺冇動靜纔是好的,要真是有了動靜,他這個曾經跟隨過恭王的,真是玩死難辭其咎了。

韓陽算是個老兵油子了,麵對恭王卻並不敢有任何猖獗,他父親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他的性命,自此以後就得依托恭王殿下了。

韓正清打發他來的時候就叮嚀過,他這一來,必定是來往不便了-----崔紹庭此人可不是好相與的,有了朝廷的聖旨,第一件事就是堵截太原與大同的聯絡,他如勇敢帶著人從太原往大同跑來跑去的報信,到時候崔紹庭的人就能叫他骸骨無存。

令長史板著臉冇有說話,鄒言征迫不及待的先開口了,他跟令長史又不一樣,他此人,當初雖說另有幾分文人骨氣,但是自從跟著韓正清在西北呆了幾年以後,也全冇了。何況以他跟韓正清和恭王的乾係,就他辦出的那些事,再不成能有退路的。

令長史的神采就更差了,及至聞聲標兵接下來的話以後,更是麵色烏青。

標兵說的是:“大同二品忠武將軍錦鄉侯韓正清卻因為被崔大人和定遠侯難堪,而不能披甲上陣。大同無人守城,乃至被人趁虛而入。現現在大同關已破,韃靼人攻進大同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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