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中一個瘦高的麻子臉就扔了手裡的刀和羊,雙手在衣服上隨便抹了抹,瞟了崔紹庭一眼,有些不耐煩的道:“甚麼事啊?我還趕著殺羊呢!”
她坐在椅上,順勢將宋楚宜也拉在中間坐下,輕聲細語的跟她說事理:“並不是舅母不幫你,隻是有些事情真不是舅母本身能做的了主。你既是會開口跟舅母要人,想必就必定曉得這些人的來源?這些人之前可都是打家劫舍的匪賊山賊,說殺人不眨眼惡貫充斥也不冤枉了他們。現在你孃舅還留著他們,恐怕也恰是因為今後去邊關用得上這些不要命的人,但是你是甚麼人?金枝玉葉的,即使是有甚麼難堪的事,也不該跟他們扯上甚麼乾係。如果現在我把人給你了,他日出了甚麼事,你孃舅恐怕第一個就不饒了我,你可曉得?”
宋楚宜搖了點頭看向崔應書和崔紹庭:“我就要這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