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鳳墨離悶哼一聲,不敢再說本身無事。
鳳墨離揣摩著還是彆讓安歌近間隔打仗本身的傷口了,哪曉得本身剛一抬手那盒藥膏便被人半路截胡了。
安歌看向曲陽說道,“費事給他開藥。”
安歌瞪了眼鳳墨離,當著本身的麵都敢亂來本身!
“無礙。”鳳墨離搶在曲陽前麵開口回道,目光溫和的看向安歌,帶有幾分安撫性子。
唉,想他好歹也是遠近聞名的神醫,唔,就算稱不上神醫但起碼也能混得上名醫的稱呼吧?可如何落在師兄手裡就是個煎藥煮藥的藥童呢?彼蒼呐,何事才氣熬出頭啊!
“嗯。”鳳墨離看向安歌,目光裡透著讚美,“此次巴圖魯戰亡,西涼已然遭到重創,如果能再阻擊西涼救兵,必能減弱西涼士氣。”
“……”鳳墨離可貴心虛的移開了目光。
說話的工夫安歌手上的行動也冇有閒下來,翻開藥盒,一股藥膏特有的暗香披收回來,指尖挑出些許抹上鳳墨離的傷口。
她固然冇有上疆場,但是有些動靜倒是曉得的,“你讓人去截西涼救兵了?”
安歌看著鳳墨離肩頭猙獰的傷口,腦海裡不由設想著疆場的景象,看著曲陽收回了手纔開口問道,“如何樣?”
“……”鳳墨離無法,好好的兄弟,說出售他就出售了!
“噗嗤。”看戲的曲元不刻薄的笑出來聲,師兄公然是黑心腸!
“嗯?”漫不經心的語氣裡透著淡淡的威脅。
曲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眼神裡的警告不言而喻。
安歌收回擊,她剛纔那一下施了巧勁,不會減輕他的傷勢,但卻又絕對會讓他感受很酸爽。
江城一役,西涼敗北,西涼主帥巴圖魯戰死疆場。
鳳墨離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這藥!
“彆亂動。”安歌低聲斥道,手裡捏著藥盒沿著床邊坐下。
待西涼剩下的殘兵完整宣佈投降以後,鳳墨離留派了一隊人馬清理疆場,又要安排守城的相做事件,一向忙到半夜纔回到城主府。
站在一旁的曲元湊著腦袋嘖嘖說道,“傷口不算深,但是再往中間偏兩分便能要了你這條胳膊!你可真是能忍啊,這應當很疼吧?我看著都感覺疼……”
“……”被盯得後背發涼的曲元終究回過神來,反手指向本身,疑問道,“又是我?”
隨後忙不迭的出了屋子,內心還不竭腹誹。
曲元渾身一顫抖,屈於師兄淫威,認命的反覆道,“……我。”
夜色漸濃,城主府中,曲陽正在替鳳墨離措置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