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他如此,茯苓俄然有種被戲耍了的感受,臉上一僵。
左手掌中的傷痕雖看著駭人,但實在已經好的差未幾,倒也不是很痛了。
實在她本不想來找曲陽,但是前次祛疤的膏藥已用的差未幾,她可不能看著安歌肩上留下丁點傷痕。加上這兩日莊扶蘇的身材不適,她也不好前去打攪,便直接來曲陽這裡找他了。
茯苓高興的伸手去接,不成製止的觸碰到了曲陽的掌心,“多謝先生。”
半盞茶的工夫,安歌一臉無辜地盯著著莫名其妙纏成一團的繡線。
安歌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好吧,看來今後茯苓是不會再讓她碰針線了。
說著像是用心普通,他將藥盒夾在兩指間,在茯苓麵前晃了晃。
他曉得茯苓也懂醫術,雖才氣不及本身,但起碼比王府其彆人好點,讓她幫手打理藥圃倒也合適了。
茯苓躊躇了半晌,還是小步跟了上去。
……
茯苓無法,她家蜜斯明顯冰雪聰明,為何對這針線活就如此一竅不通呢!
茯苓不著陳跡的打量了一番麵前的男人,此時他衣袍上仍有褶皺,衣角更是感染了點點汙泥,反而增加了一絲炊火氣味,不再像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看上去的那麼刻毒無情。
見茯苓目光閃躲,安歌心下不安。
曲陽仍舊冇有答覆她,反而回身朝著一間竹屋走去。
“……”見他頓時變臉,茯苓隻覺莫名其妙,怪不得蜜斯說男民氣,海底針,公然有事理!
“不準瞞我。”安歌眯眼,涼聲道,“是不是產生甚麼事了?”
“嗯。”信心滿滿的接過繡框。
“曲陽先生。”
茯苓應的乾脆,歸正她之前在家也常常幫孃親打量一些草藥,這活難不倒她!
曲陽低頭看了眼剛及本身胸口的茯苓,“除草,澆水。”
“蜜斯,反了。”
論聽課態度,安歌還是很當真的。
“蜜斯,您拿錯針了!”
“隻怕將軍事件繁忙……”茯苓心虛的不敢與安歌對視。
“……”
安歌看了眼圖紙,看上去很簡樸啊!
隻是結果就……
她已經在王府呆了六天了,雲靖遠再也冇來看過她,這對勁啊!
聽到安歌的話,茯苓神采一僵。
“……蜜斯,我繡的是蘭草。”茯苓額角抽了抽。
見安歌的神采垂垂冷了下來,茯苓放動手中的針線,照實回道,“蜜斯,我昨日偶爾從王府裡的侍衛那邊傳聞,將軍這幾日彷彿在請奏出征西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