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如何會進了將軍府?”遵循茯苓這麼說,她就算不是大師閨秀也算是小家碧玉,不至於落到賣身為奴的境地啊!

“您說皇上本日是甚麼意義?命您馬上回郊領兵進城,這是獎還是懲?將軍?”雲齊五官本就靈敏,加上對雲靖遠熟諳,在他開釋殺氣的第一時候便有所發覺。

“蜜斯,該吃藥了。”

侍衛謹慎的看了眼安歌的眼色。

安歌笑了笑,發起道:“那你在人前還保持主仆之儀,但我們私底下就放鬆些,如何?”

“無事……”安歌搖了點頭,聖心難測,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

“姐姐!”

安歌一起賞識著將軍府的美景走向關押那丫環的院子,門口站著兩侍衛看著雲安歌恭敬的施禮道:“大蜜斯。”

雲齊一邊清算完藥箱一邊苦著臉道:“將軍,您這傷要靜養,如果再如此折騰那可真的會後患無窮!哎,歸去晉副將如果曉得又得嘮叨小的了,將軍您就行行好饒了小的吧!”

將軍府的佈局是如許的,雲靖遠的居處位處將軍府正中,而慕楚楚母女住在府裡的東側,雲安歌的院子本也在東側,但是自從雲靖遠戍守邊陲以後,慕楚楚母女便讓雲安歌搬去了相對蕭瑟的西院,大要彷彿冇有過分苛待她,可在吃穿用度上給她減少了一大半!

“如何,不準?”

那日他靠近棺材裡的安歌,扶住她手臂的同時也扣住了她的脈門,那種脈象確切是他的歌兒冇錯!他絕對不會認錯!那歌兒摔下假山到底是出錯還是報酬?如果報酬……

茯苓悄悄放下托盤,上麵放著一碗黑乎乎的湯藥,中間知心的放著一小碟酸梅。

“走,隨我去看看那日的瘋丫環吧。”

不成能!

安歌聞言不由有些恍忽,皇上這是不計算了?畢竟雲靖遠拋下雄師私行回京是違背了皇命啊……

“是。”

“蜜斯是主子,奴婢是丫環,這是應當的。”

雲靖遠聽著他的抱怨並冇有製止,隻是略感怠倦的低下頭,看著胸前的紅色繃帶卻不由想起那日靈堂的白幡,神采垂垂深沉起來。

“剛纔門房小廝傳話,將軍已經去了京郊,傳聞……”茯苓躊躇了半晌,“傳聞皇上在朝上懲罰了將軍,還命將軍便可回京郊領兵進城。”

“不,卑職不敢。”侍衛顫抖一下,辯道:“大蜜斯,這內裡的女人有點瘋瘋顛癲的,卑職怕擾了您。”

安歌心下瞭然,隻怕有此次的事雲靖遠也不放心隨便給她安排貼身奉侍的人,更何況茯苓有醫術根柢,呆在安歌身邊也能防患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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