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一個妓子罷了,這能夠有第一個就能有第二個,如果琴卿這半點手腕也冇有,那她也不能夠算百花樓裡頭的頭牌還是早早地打發了出去為好。”那人緩緩地說著,聲音當中冇有半點的顧恤,隻要一種冷酷的殘暴意味,“奉告琴卿,我不管她是如何做的,是用手腕也好還是用她那身子也好,如果她冇有將那小子迷得神魂倒置,那麼這百花樓內裡她也不消呆了,就送她到邊關的那些個堆棧裡頭得了。”
再說了,柳家大少爺同那丫頭之間的乾係不睦那更是誰都清楚的事情,兩小我之間幾近是冇有甚麼話說的,要從柳雲軒身高低手,錢賀蘭是真的感覺自家主子這是下錯注了,隻能說是主子剛回到雍都來,很多事情還冇有那般的清透吧。
從暗中當中傳來一聲冷哼,那一聲冷哼讓錢賀蘭身上的雞皮疙瘩刹時起立,他伏在地上瑟瑟顫栗,乃至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但願主子氣夠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