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琳憋著一股子氣回了齊王府,本來覺得本身齊王妃以後就能夠賽過雲姝一頭,但本日所趕上的事情卻讓她顛覆了本身的設法,她到底還是比不過雲姝的,乃至是在元熙帝的麵前,好歹她也可算是上了玉諜的皇家兒媳婦,而雲姝現在不過就是隻要一個名頭罷了,可元熙帝連本身見都不見,而她倒是能夠堂而皇之地去見了元熙帝,對比而言,她就像是一個笑話似的。
王詩琳聽到謝淮蘊這麼說的時候,她心中就有些不樂意了,她本來將這件事情說給謝淮蘊聽也是想著給謝淮蘊提個醒,讓他曉得柳雲姝可不是個甚麼好人,那樣工於心計的人今後還不曉得會弄出甚麼事情來呢,可現在倒好,倒是被謝淮蘊如許不親不重地打發了返來,王詩琳又如何能夠會感覺歡暢,當下那一張臉都拉長了。
“你這話是越說越癡了!”謝淮蘊有些不悅隧道,“倒不如方纔說著那些個拈酸妒忌時候模樣來得敬愛,我如果冇有看中你又怎會同王家求親,真如果依著你那般說的話,當初你那大姐還是王家的長女更加的受寵呢,我返來雍都也不是一兩個月那裡不曉得王家的環境,你這話說的是真真半點也不明事理了。”
王詩琳也想過進宮去多伴隨一番元熙帝的,想著本身也是半點也不比柳雲姝那女人差的,隻是之前一向都冇有甚麼機遇是同元熙帝相處罷了,說不定這相處了以後元熙帝就能夠發明她的好,她自發本身就算不是滿腹經綸到底也還是有很多的素養在的,可比柳雲姝那樣整天一門心機都在贏利扣在錢眼內裡的人要好的多了,再者日久見民氣,一定不能得了元熙帝的歡樂以後讓元熙帝高看上一眼順帶將之前給柳雲姝的那一道聖旨給收了歸去。
“王爺,妾感覺比來柳雲姝一次又一次地去見父皇,隻怕是在背後策劃著甚麼,我們該當是要早些防備纔是。”王詩琳對著謝淮蘊說道,“妾比來去宮中求見父皇,父皇對於妾是半點見也不見的,可對於柳雲姝隻要一來就見,父皇這般寵幸著柳雲姝,隻怕到時候她會做出一些個對王爺非常倒黴的事情來也一定。”
謝淮蘊聽著王詩琳那話裡話外都是他對雲姝有些彆樣設法的話,心道就你這點道航還真不是彆人的敵手,但想到前一段光陰父皇也不曉得是為了甚麼並冇有同意明球引進福壽膏的事情,武藏團次雖是已經走了,可王家的煙館子也已經在江南地區建立起來了,第一批從明球運往高麗然後又偷摸著進了他們大慶的福壽膏也已經是送往江南地區的煙館去了,隻怕冇有多久的時候就會有極大的一筆銀子,雖說他實在看不上王詩琳那小家子氣實足的姿勢,可到底現在這個女人對他還是有幾分的用處,起碼現在還不能鬨翻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