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沈快意也是固執的主,說甚麼也不肯走,用棉棒沾了碘酒,就往他的傷口上塗抹。
沈快意明白他的意義,隻是果斷的看著他:“不包紮的話很輕易會傳染的……讓我幫你。”
她想要甚麼他就給她甚麼,隻要他能想到的,他都會無前提的給她。但是到頭來呢?她卻無私的想要在合約期滿之前就分開!
藥箱裡的藥品和東西劈裡啪啦、七零八落的狼藉了一地。
沈快意把碘酒、紗布和棉棒一一的擺在沙發上,然後謹慎翼翼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沈快意也顧不得那麼多,胡亂的把寢衣又套回在本身身上,便穿戴拖鞋啪嗒啪嗒的跑下了樓。
沈快意本就冇甚麼力量,輕而易舉的就被他撲倒在了沙發上,收回很難受的低吟。
枕頭上不曉得甚麼時候染上了一大片的血跡。
沈快意突然明白了過來:“季世……”
季世合上眼,定了定神,便從床上翻身而起。
“嗬……”季世輕哼,就著沙發坐了下來,“那你就嚐嚐看!”
看到沈快意眼角那亮閃閃的淚珠,季世咬了咬牙,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問她似的說道:“我對你不敷好麼?”
她的點頭讓季世更加的憤怒,全然落空了明智,季世用受傷的右手攫住了她的下巴,幽深的眼底燃燒著一片怒海:“好。那你奉告我,我該如何對你!”
“想幫我?你就不怕我在這裡辦了你?”季世的語氣裡帶著一絲漫不經心的邪氣。
但是就算是如許,對她百依百順,寵嬖有加了,她還是要分開。
沈快意的腳步在最後一步門路上頓了頓,然後便咬著牙持續往下走。
他的話裡帶著較著的威脅,而沈快意隻是不覺得意的揚了揚眉,便蹲下身子,開端撿地上的那些散落的藥物。繃帶就在放在藥箱的最上麵,剛纔季世心煩氣躁的,翻了好幾次都冇有翻到,沈快意倒是一眼就找到了那幾件包紮所用的必須品。
沈快意試圖側了個身材,四肢百骸傳來的痠疼讓她幾乎暈了疇昔,她緊挨著枕頭,俄然就感覺臉上涼涼的,有一股腥甜的氣味。沈快意覺得是本身的眼淚,眼角一瞥,當下驚得坐了起來。
沈快意咬著牙齒,微微的張著唇,貪婪的吸著淡薄的氛圍。
她纔剛握住季世的掌心,那邊的季世便再度向她撲了過來,攬著她的腰際,就在她的唇瓣上一頓亂啃。
“我說過的事情,就必然會做到。”季世目光慵懶的凝睇著她,收回最後的警告,“現在走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