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鎬倉猝站起,笑著向他拱手道:“不請自來,應當報歉的是我纔對!”
“酒有的是,就怕張兄不肯來喝!”
贈君與慧劍,
崔慶功點點頭應道:“統統聽大哥的安排!”
不過明天發明那塊玉卻使崔圓對張煥的出身起了狐疑,如果楚挽瀾真是他母親,那他不管如何不該該隻是一個庶子,就是這一點迷惑,使崔圓殺張煥之心有些擺盪了,起碼在弄清本相之前,他臨時不想動張煥。
兩邊落座,不等張若鎬開口,崔圓笑容一斂,便直言不諱道:“張尚書想必是張煥之事而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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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大哥出去,崔慶功趕緊上前見禮,他忸捏地說道:“都是雄兒肇事,委曲小寧了!”
崔圓謹慎翼翼地將信箋重新放好,他盯著玉牌發楞,又彷彿想起了二十幾年前的光陰,那年他三十六歲,方纔擔當家主,而楚挽瀾隻要十七歲,姿容絕世、清麗無雙,他早已奉父親之命,娶了另一個大世家家主長孫全緒的女兒為妻,並生下了兒子崔賢,但他卻發瘋似的愛上了十七歲的楚挽瀾,成果當然是令他黯然傷神。
崔圓轉頭又對崔慶功道:“去吧!把軍隊掌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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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君斬相思。
“請他到小客房稍等半晌,說我換衣便來。”
崔圓淡淡一笑道:“張尚書的報歉,老夫接受不起,人你能夠帶走,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