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煥站了起來,捧著她的臉,在她唇上悄悄地吻了一下,“本來你差點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但是那天你卻把我趕走了,不過也多虧了你,我纔有勇氣去尋求我至愛的人,我是個佔有慾很強的男人,權力、女人我十足想要,但是一旦成為我的女人,我就毫不答應她再有彆的男人,女人也不可,不然我會一刀殺了她,你明白嗎?”
他刷地將車簾拉上,低低吼怒一聲,“走!”大隊人馬啟動,風聲雷動般的走遠了。
“這位是禦史中丞廖輝,本來的戶部郎中,與我乾係甚厚。”說著,崔寓趕緊拉過他與張煥見禮,廖輝上前長施一禮,“下官見過張侍郎。”
胡姬臉刷地變得慘白,腿一軟,竟不自發地跪了下來,崔寓趕緊攬住張煥的肩膀勸道:“侍郎跟她們普通見地,豈不是丟了身份。”
走到門口,張煥俄然叫住了她,“京娘,你過來!”
夜已經深了,天上飄著細細的小雪,落地便立即熔化,路上冇有一個行人,宣陽坊的大門還開著,守大門的差役早已經躲進小屋,隻要一條小狗在伏臥在角落裡。
廖輝天然曉得這番話不是對他說的,他端起酒杯隻笑而不言。
她從一個小酒館的勸酒胡姬,一步步做到都城中赫赫馳名的酒樓大掌櫃,見過無數有權有勢的男人,但冇有一小我她會放在心上,唯獨兩次幫忙過她的張煥讓她冇法健忘。
“奇特了,莫非裴俊不怕有人告他們裴家之人嗎?”崔圓自言自語說了一句,驀地間,一個動機從大腦裡一閃而過,他撫掌大笑,“好!好!好一個高超的張煥,不錯,公然冇有讓老夫絕望。”
這是京娘來了,張煥笑了笑便道:“讓她出去吧!”
這時,門彆傳來一個輕柔的聲音,“請稟報你家都督,我是他的舊人。”
崔寓聽他話中有話,心中不由一動,便摸索著問道:“侍郎莫非是想規複門下省的職能?”
京娘先向崔寓行了一禮,又對廖輝微微欠身,隨即柔聲對張煥道:“張郎返來,竟不對京娘說一聲麼?”
崔寓將張煥拉進一間雅室,命侍衛們在內裡守著,這時張煥見崔寓身後還跟著一個四十歲擺佈的官員,彷彿有點不太熟諳,便問道:“這位是?”
此時恰是吃午餐時候,光宅坊的各大酒樓都已人滿為患,絕大部分是中午相邀出來用飯憩息的官員,固然崔圓已經垮台,但勸農居的買賣還是非常火爆,門口旗杆上挑著的酒幡已經改成裴俊手書,‘憫農’二字,傳聞裴俊本身也在勸農居後有一小塊菜地,他每天都要親身來澆水打理一番,就如許,勸農居背後的樹模地步已經炒到了天價,並且非五品官以上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