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靈兒害臊地挽住秦萱的胳膊,兩姐妹拋開後代情長,忘我的聊開了各自專業測驗的那些囧事,初試複試三試,詳細細節秦萱記不大清楚了,她隻記得成果,成績很好,聲樂形體表樣樣都獲得了教員賞識,但即便如此,也抵不過她當年孤傲的心,臨開學竟然離家出走去了上海單獨一人打拚,現在想想,確切有些好笑,她當年就是活得太明白,一心為了趁早成名光榮,全然不顧了其他的事情。
秦萱剛纔憋足的內火消逝很多,挑眉問:“半夜半夜的,就為了送這個?該不會又是你演出把戲的道具吧?”
秦萱不曉得何時有瞭如許的顧慮,每次不謹慎打到黎耀後都恐怕留下些淤青紅腫,早就想送他藥膏了又總見不著他的麵,今晚恰好把爸爸的先拿來送給他。
潘龍礦山腳,因為有礦上路燈的暉映,顯得並非黑壓壓,秦萱拿動手電筒去了,按她的瞭解,黎耀約她見麵的處所應當就是這裡。
“行了出來吧,甭藏了,有事說事,冇事我可歸去了。”秦萱打著哈欠,有氣有力地喊。
狹小的浴室間,秦萱一人置身此中,花灑噴出令人舒暢的溫水,水汽氤氳,騰霧環繞,她看了看麵前的鏡子,恍忽間,方纔還是本身赤/條條的身材,轉眼竟變成了黎耀,誘人的內/褲,修直的長腿,她涓滴冇有羞怯,定定地瞧著鏡子內裡的黎耀,終究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因為她忘不了黑八哥在黎耀屁股上狠啄的那一口。
黎耀哪有那閒工夫解釋,扯了扯衣領,抖了抖衣襬,拽上秦萱就往山下跑,直到到了熾陽小區才停下來。
頂為慌神的當屬周潮了,他最清楚秦萱的脾氣,敢作敢當,說到做到,這算是戳中了他的軟肋不平軟不可。
“嘿,我說台上這位仁兄,彆覺得仗著副臭皮郛就能在這矇混過關,更彆覺得帶些貓呀狗的牲口就能俘獲丫頭的芳心,有我在,勸你還是趁早滾遠點。”周潮打黎耀呈現的那刻起,心中便不知攢聚了多少肝火,此時一抓到黎耀的把柄,他忙不迭先給他個上馬威嚐嚐。
黎耀躲在木鏈橋橋端的石墩前麵,提拎著禮品,屏息不語。
唐靈兒後背俄然變得汗涔涔,隨口回了句:“是呀,真帥。”
黎耀也不曉得是哪根筋搭錯了,常日裡他侃天侃地侃萬物,扯東扯西扯家常,到了煽情時候竟也半棍子打不出個屁來,隻會杵在原地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