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苒“哇哇”大呼,她防上,他便攻陷,她防下,他攻上。
不是她聰明,而是根基上略微沾得上他們阿誰圈子的人都明白這個事理!
撒歡夠了的男人趴在那邊,頭朝她這邊側著,一手搭在她的小腹上,呼吸均勻。
她隻獵奇的是,他明天早晨用心把她帶到這裡來,避開統統人,是想對她說甚麼。
腦筋裡滿滿的都是疇昔的回想,有酸的,有甜的,有苦的,有痛的……
“防!我讓你防!”席瑾城說著,便脫手去扯她的衣服。
他曾說,那是他在特訓營時受的傷,卻冇奉告她,是如何傷的。
“我不敢動你一下!”但我敢動你兩下,三下!席瑾城說著,一把抱起她,往床上走去。
能夠設想當時這兩道傷有多深。
一個清明淨白經商的人,能這麼威震四方?
舒苒睨了他一眼,裝得可真像!
或許對他而言,疇昔的統統,比她更放不下。
之前阿誰端莊兒八百的席瑾城,可不會說如許的話來!
席瑾城豎起一根手指,在她麵前晃了晃。
“這才乖!”席瑾城對勁的笑,親了下她的吻:“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動你一下!”
他的肩胛骨上有兩道陳年的傷疤,從她第一次看過到現在,都冇有淡化。
被子擋住了他肩膀以下的位置,暴露一小截有著較著的健壯肌肉的手臂和寬廣的肩膀。
“你這甚麼意義?”席瑾城的確氣不打一處來,收起那根手指,沉聲問道。
席瑾城已將她的衣服下襬從她的褲腰間拉了出來,手掌也滑進了她的上衣裡,順著她腰上光滑詳確的肌膚往上撫去。
幾番下來,她累得汗都冒出來了,乾脆便躺著不動了。
舒苒伸手悄悄的觸碰了下那兩道疤,長達十幾公分,很較著的凹痕。
“我隻是說不敢動你一下,但冇說不動你啊!”席瑾城將她拋進床時,隨即便將她壓住,舒苒連翻身的機遇都冇有,更彆扯逃竄了。
舒苒有那麼刹時感覺,他必然是修了讀心術,不然,如何能夠她上一秒剛想完這事兒,他下一秒就給了她這麼……這麼讓人動心的答覆?
“……”舒苒磨著後槽牙,扭了幾下身子,不動了。
席瑾城看著她緊緊抓住胸口的領子,跟防色狼似的盯著他的模樣,頓時就沉下了神采,皺緊了眉。
舒苒看著天花板,如果不是累得連手都抬不起來,她這會兒必然把他掐死在枕頭中。
“看不出來嗎?不敷較著嗎?我是在防狼、防奸、防……哇!”舒苒的話還冇完,整小我被席瑾城給壓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