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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女孩清純的眼眸,純情大男孩實話實說道:“看你為我的心疼的模樣,心有點難受……”
歸去的兩人還是一前一後地走著,路邊不亮不暗的燈光是不是灑在錢玲身上,讓她像是一個思春的昏黃少女。
“二弟不說了,我另有事,明天見麵聊!”
不知是錢玲走得太快,還是夏季的晚風太大,錢玲的一頭烏黑秀髮拂在了林夏的麵前,梔子花的花香和少女誘人的髮香混在了一起,長久地擋住了林夏的目光。
不捨的錢玲鬆開了林夏的手,扯開了手裡的創口貼,踮起腳尖悄悄地貼在了林夏的額頭。
“冇事,不是碘酒消過毒了嘛,並且隻是個皮外傷,冇甚麼大礙。”
清秀的眼眸不竭出現淚花,錢玲謹慎地用著棉簽擦拭著男孩額頭的傷口。
心跳加快的錢玲低著頭,想抬又不敢抬,紅霞刹時充滿了美麗的麵龐。
他抓著錢玲的手,不要臉地摸來摸去,感受再誇姣的光陰也不過如此。
錢玲抬開端看向林夏的額頭,心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不可,創口貼還是得貼的。”
“冇有,他說你歸去後親身問你。”
“玲兒,這太重了,我一人拿就行……”
畢竟現在錢玲對本身身份還未知,也不曉得他到底喜好男的我,還是女的我,不能提早透露了……
“冇事,冇事……玲兒,你不消擦了,我歸去洗洗就行……”
讓人忍不住的想在上麵滑來滑去,關頭玲兒還一點不抵擋,柔嫩的手心緊緊貼著本身的手心,真是所及之處儘是和順啊~
林夏頓時感受有點壓力上大,他朝錢玲的方向看了一眼,她仍然低著頭,左手扣著右手,楚楚動聽的模樣讓人想不動情都難。
電話一頭長久地溫馨了一會,“三弟…你這猝不及防的“二哥”把二哥的眼淚都給乾下來了,你這兄弟冇白交。”
說完林夏就掛斷了電話,留下電話一頭抓耳撓腮的黃達,“狗日的,就不能跟你二哥多拉拉寡,是我給你打電話,話費又不要你出!”
“好了,二弟不肉麻了……”遊移了一會兒,林夏忐忑地問道:“我爸冇問錢如何來的吧?”
就在林夏冇心冇肺吃著錢玲豆腐之際,口袋裡的電話不見機地響了。
說完便放下了手裡的豆腐,站起了身,後退了幾步。
路邊的長椅上,女孩心疼的模樣,讓林夏心疼。
“三弟,我這簡訊提示尾號1314的銀行卡方纔又到賬了1125000.00元,是不是又是你小子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