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帶有哭腔喊道:“大師哥,你在那裡呀?”她接連喊了幾聲都無迴應,欲將跳入湖中救他出來,但停駐一想,不對,這水勢急的很,大師哥武功高強,定能脫身而出,我水性不好,如果冒然躍入水中,豈不是給大師哥徒增費事?他本身本能逃離湖水,如果多負我一人,恐怕會被我拖累至死。
一襲紫衫的少年站在櫻樹下,氣度軒昂,端倪清秀,漂亮的麵龐下帶有些許稚氣。少年手執一柄精美長劍,劍身敞亮,少年的一雙眸子更亮。隻見他右臂微動,劍身收回一聲清吟,劍影過後,自劍尖至劍柄處,整齊的擺列著粉櫻花瓣,少年再一聲輕嗬,花瓣散開,落英繽紛,漫天花雨。
“夠了。”南宮憐俄然神采微變,正色道:“我隻但願你今後莫要再提及這件事。
雲裳聽到禁閉二字,心中凜然一驚,先前南宮憐是被師父獎懲過禁閉的,
雲裳挽著南宮憐的手臂,柔聲道:“大師哥,這些話你不愛聽,今後我不說便是啦。”
他又驚呼道:“糟了,我竟隻顧得在此修煉石壁上的武功,小師妹卻還在石洞外等著呢。”
這石門一開,內裡陰寒的氣味便冒但是出,南宮憐忍不住打了個寒噤,心道:這洞裡不知有甚麼古怪,陰沉森的甚是可怖。石門內冇瞧見燭台,南宮憐又用火石將蠟燭撲滅,本來方纔一陣風襲來,竟將南宮憐手中的蠟燭燃燒了。
南宮憐心想,這後山鄰近絕壁峭壁,險要的很,師父再三叮嚀不成超越,但瞧向小師妹一臉等候的神采,曉得她孩子氣般短長,又不忍心回絕,合法遲疑不定,不知如何是好之際,雲裳又撅起小嘴道:“你不帶我去,我今後便不要再理睬你啦。”
彩虹霓裳的少女看著他,吃吃的笑了:“大師哥,你的劍法又精進了很多。”
紫衫少年緩緩將劍支出劍鞘,淺笑道:“裳兒,倘若你肯將去雲水閣的時候用來練劍,想必劍法必然會比我還要諳練。”
“我摘來給你瞧瞧。”話音未落,隻覺身邊一陣清風拂過,南宮憐身形已掠起,在石台前一踏,如弓矢般竄起三丈。雲裳急呼道:“大師哥,你乾甚麼呀,快下來。”南宮憐在踏峭壁間,輕點一步,身形再次掠起,如此幾次三個起落間,身形竟將衝要到那瀑布樹木之前,雲裳忍不住鼓掌喝采。要知這瀑布旁的石壁長年蒙受水流腐蝕,非常光滑,若非輕功了得,踩踏失滑,定要摔進這湍急的水流當中,即使入水摔得不死,也不免重傷難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