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逸雪沉默了好久,俄然大笑道:“就憑這些人,你也想攔住我?”

但此時慕容逸雪的神采突然變了,他已瞧見了白芸熙被蘇婉兒從人群中架了出來,她手中握著一柄鋒利的匕首,冷聲喝道:“慕容逸雪,你還不束手就擒?”

隻聽得‘嗆’的一聲龍吟,龍淵劍已然在手中,那些保衛的眼神惶恐,竟然被他驚人的劍氣駭的不敢向前一步。

難不成那女子是林語柔?還是白芸熙?

謝安歌淡淡的笑道:“慕容逸雪,想要誘你前來可真是不易。”

謝安歌的手悄悄劃過劍鋒,輕彈了一下劍身,嘲笑道:“現在…你能夠去死了!”

慕容逸雪冷冷的瞧著他,沉聲道:“你現在能夠放人了麼?”

這恐怕對慕容逸雪獨一無益的動靜了,他長歎了一口氣,緩聲道:“你想如何樣?”

謝安歌這用儘儘力的一刺,真力都灌注在這劍鋒之上,手腕力薄。慕容逸雪深知這一點,隻是待到劍鋒將要觸及胸口之際,閃身而過,用手切在謝安歌的手腕之上,順勢將劍柄動員手中,左掌擊出,謝安歌隻感覺口中發甜,直退出十數步才勉強停得下來,他隻感覺有氣血湧出,‘哇’的一口鮮血噴出口中,神采也變得煞白。

慕容逸雪本就是劍中之神,此時手中已然無劍,誰還會怕他?何況是謝安歌這類埋冇極深的妙手,他的劍法本不弱,此時手中握住慕容逸雪的龍淵劍,劍勢如蛟龍飛昇,他的身形穿越,彷彿與這柄名劍融為一體。

隻瞧見人群中緩緩走出一名翩翩公子,他夜梟般的笑道:“婉兒,此次你又立了大功。”那女子嬌媚一笑,冇有言語。

他先前不肯把林語柔單身一人留在小瀛洲,也是怕謝安歌得知她的動靜尋了疇昔,可冇想到她就在本身身邊,還是被小叫花帶走了。

他此時一副運籌帷幄的笑容,東風般洋洋對勁,又調侃似的笑道:“你當然想不到,保衛的馬腳是我用心留下來的,好讓你心甘甘心進了我的埋伏。”

慕容逸雪暗歎道,本身纔是天底下最大的傻子,先前的思疑是對的,這小叫花當真是謝安歌的人。

慕容逸雪目光凝睇著這劍鋒,他不得不承認,謝安歌的確也是用劍妙手,如果他此時手中有劍,並不敷覺得懼,隻是他現在兩手空空,又怎能接的下這氣勢如虹的一劍?

慕容逸雪暗自吃驚,他冇有想到芸熙和李望舒真的被關押在這裡,但是聽他言語之意,林語柔並冇有被他發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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