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安溫馨靜睡覺的幽南,感覺他好不幸唷,哈哈,誰叫他像爸爸呢!
他謹慎肝、小寶貝兒、小親親的叫個不斷,並且立即用斜挎揹帶把於歸掛在胸前。
她說“如常”有兩層意義,第一是能夠行房,第二是:要謹慎小蝌蚪哦嗬嗬嗬嗬嗬……
就算甚麼也不做,他也喜好細心察看我的身材有甚麼竄改,常常弄得我羞赧非常。
現在最痛苦的就是夜晚睡覺,胸部漲痛得要命,一碰都痛,睡覺時還會流得沾濕衣服和床單。
偶然候交來回回不便利,奶奶乾脆將我房間裡統統東西、連同嬰兒床都搬到劈麵的主臥,她幫我帶,我的房間變清淨了好多。
“……我感覺現在的你更誘人,捏起來軟軟的,還像紫蔻一樣……含著一包蜜水,悄悄一碰就會流淌。”他輕笑著附耳低語。
不曉得是因為仙家的茶、還是汙老太太醫術高深,我的規複很快,本來肚子也隻大了三個月,不像其他母親那麼辛苦。
汙老太太這心態,我感覺江起雲不消給她添福壽,她都能再汙二十年。
產後的惡露已經流儘了,汙老太太查抄的時候說以如許的規複速率,應當做完月子後就能規複如常。
他伸手拿過一瓶,放在掌心細細摩挲,那種溫熱的觸感讓他很有感到,他低聲說了一句:“……真不輕易。”
是啊是啊!你帝君大人終究曉得凡人的不易了!
江起雲從背後摟著我睡,手就放在我胸口,然後半夜我痛醒的時候,看到他愣愣的看著一手的液體。
明天早晨感受他有些難耐,那冰冷的手指不滿足隻觸碰肌膚,而是伸到了……某、某個部位。
我哥悄聲問道:“不是吧,你們已經規複啪啪啪了?這伉儷餬口也太調和了吧!是不是有甚麼靈丹靈藥啊?”
“嗯,去吧。”他淡淡的說道:“帶好名章,好好唸誦寶誥,不消跟那些小神客氣,你是我的老婆,他們對你恭敬是分內之事。”
“你看,這裡已經開端緊緊的咬住我了……”他悶笑著壓下來一個吻,在我要抗議之前撤了出來。
晦清和尚幫過我一次,那次我和宋薇碰到司徒霖,他的佛號幫了大忙。
於歸俄然嚶嚶嚶的哭起來,我哥本來還皺著眉頭想事情,一聽到這哭聲,一秒鐘變成癡漢般的模樣。
“多跑跑才氣修行啊,我感受身材都規複了,但我爸非說坐月子要一個月……晦清和尚那邊彷彿頂不住了,我就想去看看如何回事,是不是跟帶歸去的那截木頭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