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此處,他又彌補道:“當然,作為師兄天然不會讓師弟虧損,這點銀兩算是我的賠償。”說著,他取出一袋碎銀遞給荊武鳴。
荊武鳴先是看了看滿臉堆笑的老鴇,又瞧了瞧麵前滿眼滿目都快噴出火來的世人,再瞅了瞅滿臉驚奇之色的金昊和薛濤,嗬嗬一笑,難堪的說道:“那天早晨我鬥酒,喝得太多,一醉不醒,足足三日。實在是抱愧,讓諸位久等了。”
大漢淡然的點點頭,向著荊武鳴開門見山地問道:“冬兒女人的初夜,師弟可否讓渡給我?”
荊武鳴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金昊天然也不會過於擔憂,他嘿嘿一笑,說道:“冇想到那日競價獲得冬兒女人初夜的,竟是師弟你,真是可喜可賀。”
青年見荊武鳴態度倔強,訕訕一笑,冇再多說,退回到人群中。
“冬兒女人不是要接客嗎,如何說變卦就變卦。”
“以冬兒女人接客的噱頭棍騙我們,實在可愛,如果冬兒女人一日不出來接客,我們就讓你們翠煙樓一日都不得安生。”
他的拜彆讓除荊武鳴以外的在場世人無不是暗鬆口氣,金昊和薛濤則悄悄光榮,幸虧二人冇打起來,不然一旦鬨到宗門,又是一堆費事事。而老鴇則是因為驚駭一旦打起來,砸了場子就不好了,現在相安無事,她天然是樂見,至於其彆人,更多的則覺得這是個機遇。
金昊暴露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笑道:“不消解釋,真的不消解釋。”
荊武鳴不動聲色的擺脫掉老鴇的手,向著滿臉笑意的金昊以及滿臉戀慕之色的薛濤呲牙一笑,擺了擺手,緊隨老鴇穿過人群向著翠煙樓內走去。
話畢,他悄悄推了推荊武鳴,小聲說道:“這位莫師兄是外門弟子,曾經帶過我。”
三人嬉鬨之間,老鴇快步走過來,其身後跟著一群人,且都有些不悅,口中不竭的詰問。
大漢又怎會不知荊武鳴所謂何意,他麵色陰沉,歪著脖子,挑著眉毛,咄咄逼人地問道:“如果我非要讓你讓渡呢?”
這不大漢剛走,一名麵白如玉的青年從人群中走出來,手中搖著摺扇,風采翩翩的來到荊武鳴近前,說道:“這位公子,如果能夠……”
“哎呀,你瞧我,真是越老越胡塗。”老鴇難堪一笑,趕緊拉扯著荊武鳴說道:“這位公子,請隨我來。”
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又道:“正所謂春宵一刻值令媛,春姨還愣著乾甚麼,還不快帶我師弟去找冬兒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