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月點頭,胡亂吻著麵前赤裸的肩膀,雙腿纏了上去。

楊寧清翻過身來,把她抱在懷裡,摸了摸她的頭,“可我想給你那些,你會是我的平妻。”

微微抬身,去抱了阿誰寬廣的肩膀,滿是汗,貼了上去,黏糊糊纏到了一起。身上再如何濕,也比不上身下的淫亂,膠葛在一起,彷彿甚麼都能夠不管不顧。男人一手扶著她的臀,一手托著她的腰,貫穿的深度彷彿更完整,被持續著貫穿,嗟歎的也越來越讓人亢奮。

從楊寧清懷裡起家時,那人還在睡。但即便在睡夢中,也要緊緊抓著本身的手,蘇挽月看了看,感覺有些好笑。

楊寧清,應當也是如此。

“再……快些……”她的聲音,已經被抖得七零八落了。

俯下身去近乎於狂亂吮吻著她的脖頸,她略帶不幸的哭泣聲大聲了些。伴跟著那些玫瑰色的吻痕,另有體內被摩擦的部分,感受非常光鮮,每一次抽出都會感覺空虛,而後恨不得立即被塞滿。

“你籌算八抬大轎把我娶進門?”在他耳邊打趣,看楊寧清刹時紅了耳根。

從嘴唇親吻到鎖骨,而後剝開了她的衣服,冇有了剝糖紙的謹慎翼翼,楊寧清紅著眼睛,幾近是用撕的。交疊的喘氣聲充滿著全部帷帳,彷彿被關起來了一樣,聲音出不去,留在帳中徒增情慾。

膠合的處所早已經一片潮濕,那種抽動中無可製止收回淫靡的聲音。蘇挽月滿身都潮紅著,白淨的皮膚上像上了一層胭脂,香豔非常。

不曉得要了她幾次,最後筋疲力儘的時候,她滿身都是吻痕,眼睛又被本身弄哭了。

調侃當中,還真有幾分佩服的意味,睡了半個月,也真就僅限於“睡”。

她皮膚很白,線條比之前不經世事的時候,已經好很多,細腰長腿,小腹平坦。但就是上頭的傷疤,彷彿過量了一些,深深淺淺,看得人觸目驚心。連同她臉上那朵妖異至極的扶桑花,實在也是一塊疤痕。

完整冇有貳言,她動一根手指都吃力了。

“我們還未結婚,同床已是榆矩。”感受她軟軟的身子貼了上來,楊寧清太陽穴驀地跳了下。

蘇挽月冇有答覆,被吻得七葷八素,再然後緊貼著的下身也不那麼嚴峻了,肌膚相親的感受,但她內心倒是殘存著絲腐敗的。現在的她,已經不是阿誰腦筋一熱就甚麼都不曉得的人了,不管如何,都不會完整丟失本身。

悶哼了一聲,似睡非睡往被子裡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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