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又一鞭,我很快成了個血人,綻放的血肉翻滾著從破裂的衣服裡暴露來。
這時候,我才感覺渾身要命的痛,但是,更可駭的時候還冇到來。
她恨恨的瞪著我,彷彿我們不是母女而是仇敵:“老孃倒了八輩子黴才生了你這個孽種,你害死你那死鬼爹不敷還想害死我啊你,我好不輕易才過上好日子都叫你給我毀了,你招的是甚麼邪祟,把倩倩的兩條腿都給弄殘廢了,另有我老公,他也給那邪祟一腳踢廢了,嗚嗚嗚,老孃我下半輩子可如何過……”
暈著暈著,看甚麼東西都帶著光暈,光暈中,曹麗華坐在我前麵對我笑著,那笑容太慈愛太有愛了!
我聽著驚奇的合不攏嘴,打從記事起,我媽就從冇對我這麼暖和過。
站著的人,是呂彪,呂彪推著那把輪椅上坐著的,是呂倩。
都說傷口上撒鹽,我從冇想過,竟然是這麼的痛。
我腦筋裡“轟”的一聲炸開了,我搖著頭大喊:“不成能,你騙我,我媽不會如許對我的……”
我聽著這話,內心有些奇特,但也冇當回事兒,接過那杯酒一口乾下。
鞭子狠狠的落在我的身上,上麵另有密密麻麻的倒刺,那些倒刺刺進我的皮肉裡,鞭子收回的時候,它們也被拔了出來,順帶剮走了我的皮肉。
我隻能看清身前二三十公分不到的風景,我應當是被綁在了十字架上,手腳都被緊緊的縛住,身上也被綁得結健結實。
“好味道”的位置還挺偏僻的,我問了好些人才找到,大抵因為地點偏僻,內裡也冇甚麼客人,隻要幾個辦事員無聊的拍著蒼蠅。
跟著那人越來越近,麵孔也垂垂清楚,我差點給嚇得差點魂飛魄散。
站在包房門口,我忍不住心潮彭湃,顫抖著伸脫手,推開了門。
聽到這兒,我內心更酸了,能夠設想,一個女人剛生了孩子就死了丈夫還揹著一屁股債,有多痛苦多無助。
曹麗華給我切了好大一塊蛋糕,還給我倒了一杯紅酒,道:“喝了這杯酒,我們母女兩的前塵舊事就一筆取消了!”
“坐吧,媽媽給你切蛋糕。”
紅酒的度數應當挺低,但我才把那杯酒喝下去,頭就有些暈暈乎乎起來,大抵我真的是酒量不濟。
一個黑影自亮光處走來,卻恰是我的母親。
跟著“吱呀……”一聲響,一大片亮光呈現了,是有人翻開了門,那人漸漸走下來,彷彿還推著把輪椅,因為我聞聲了車軲轤攆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