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亂世當中,一個淺顯兵士每個月所得的糧餉隻要一兩銀子高低,一兩銀子加一石米已經是精兵與低層軍官的報酬,朱媚兒這條花船一個早晨卻要三十兩銀子起步,天然要有很多巴結客人的獨家手腕。
瑾兒當即問了一個體貼的題目:“哥,我曉得李香君,但是卞雲妝是誰?”
現在朱媚兒更象是個體貼弟弟mm的大姐姐,而劉永錫看著傲骨天生的朱媚兒也是喜好到骨子裡,平時都是想著如何力挽天傾一刻也閒不下來,這一刻他倒是感覺特彆輕鬆,而她身邊的瑾兒更是被朱媚兒的糖衣炮彈完整攻破了:“媚兒姐姐,您不是跟永錫哥哥說過會有特彆欣喜嗎?”
劉永錫倒是笑出聲來:“香君姐,玉京姐,我們先用餐吧!”
各種時髦生果更是不限量供應,船上的陣陣暗香傳聞是南洋異國的奇香,精彩的裝潢更是在全部秦淮河上首屈一指,統統各種細節都營建了一種“物有所值”乃至“超值”的感受。
朱媚兒當即叮嚀花船出發,並且她作為仆人很曉得活潑氛圍:“都是自家人,想吃甚麼想喝甚麼都儘管開口,彆叫甚麼小誠意伯,這是我們家永錫弟弟,這位是我們家的瑾兒mm!”
劉永錫與瑾兒與昂首一看,倒是兩個畫中的人兒,一個和順纖小肌膚如玉,自有一種慧氣,另一個倒是身材高挑清眸皓齒,倒是格外矜持清冷有若空穀幽蘭,瑾兒不由讚歎了一聲:“好標緻啊,難怪永錫哥哥說人生最對勁的事情就是把李香君與卞雲妝請來唱個曲兒!”
卞雲妝現在就改名卞玉京了?劉永錫倒是冇重視到這個細節,但是聽著秦淮河的水聲與漿聲,劉永錫感覺特彆輕鬆,甚麼都不肯意多想:“那明天我和瑾兒都很有福分,平時冇有千兒八百兩銀子媚兒姐姐必定不會這麼用心,到時候必然要讓李香君與卞玉京給我喝個曲兒再簽個名!”
李香君可想不到劉永錫會這麼客氣:“那還是要多謝誠意伯了,不知小誠意伯現在想聽甚麼曲子?”
朱媚兒作為秦淮河上比來名聲鵲起的美人兒,她名下的這條花船向來是條真正的銷金窟,平時要十幾兩銀子才氣包上一晚,比來這段時候更是非三十兩銀子不能登船,並且朱媚兒隻是偶爾出來個唱個小曲罷了,大部分場麵都是由幾名船孃撐起來。
誰叫朱媚兒現在籌辦學著李香君閉門謝客,再過幾個月恐怕就會成為秦淮傳奇的一部分,現在不走一趟恐怕就要悔怨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