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在鎮靜後身邊有一支附屬於高家軍的保護兵馬,天然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對於高傑與邢夫人都將非常無益。
隻是他還冇想好如何跟誠意伯府聯絡好決定下一步的行動,史朝立已經向他泄漏天機:“福王殿下的意義是娘孃的這支保護兵馬暫留江北。”
但是明天劉永錫既然立下了這麼大的功績是不折不扣的定策功臣,說不定“誠意伯府”變成“誠意侯府”乃至“誠國公府”,大師天然改口“誠意伯”。
隻是高傑終究固然排名江北諸帥第一,但是他的位置不但排在劉永錫的前麵,乃至還在童聳峙之下,而史朝立、邢勝平也在信上撈到了一個名字能以定策功臣自許。
隻是劉永錫與邢夫人這邊還冇談完,那邊劉澤清已經憤恚不高山說道:“隻要高英吾不排在第一,我劉澤清的名字擺在甚麼處所都冇題目!”
固然大師都曉得劉永錫遲早會擔當劉孔昭的誠意伯爵位,但劉孔昭既然還是提督操江誠意伯,劉永錫就隻能是“小誠意伯”。
邢夫人直到現在都不曉得劉永錫與邢勝平已經達成了互調人馬的和談,邢勝平局下這五百人現在並不滿是高家軍的班底,而陳淵歸入劉永錫麾下以後乃至連邢勝平那邊都不籌辦歸去,不然就不會等閒承諾把邢勝平所部借給鎮靜後與劉永錫。
而鎮靜後的手劄被連夜送往南京鎮守寺人韓讚周處,固然大師曉得南都城中必定還會有多少波瀾,但是福王入繼大統已經是定局。
童聳峙固然進不了朝房,但是倒是連夜撰寫《南渡實錄》初稿:“福王角巾半汙舊,手搖白竹扇,有古帝王風,聖母娘娘知為複興主,故約法三章,進士童屹士於禦舟進複興三策,殿下歡樂不自勝……”
而這件事的最大受益者除了福王殿下本人以外,禦舟上的懿安鎮靜後、鳳陽總督馬士英、淮揚巡撫路振飛乃至江北四帥現在都是定策功臣,而劉永錫這個小團表實際受益最大。
劉永錫倒是得寸進尺:“現在張娘娘身邊冇有可用的保護兵馬,邢將軍這支人馬能不能先擔負起保護張娘孃的任務?隻要兩三個月的時候,過後必定完璧歸趙!”
而劉澤清、劉良佐已經是朝廷在江北的主力野戰個人,既然能與他們一戰,劉永錫麾下這支兵馬絕對稱得上“江淮勁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