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提了,明天本來就放工晚,完了還被我拿閨蜜逮著聊了半小時。這不是實在缺打盹了麼,老天爺,不幸不幸我,就讓我明天能定時放工吧!”許海蓉拿起一個豆沙包,嗷嗚一口咬下去嘟囔著道。
童娉娉兀地從床上翻身坐起來,惶恐失措的將床頭燈扯亮。她已經記不清楚,這是本身第幾次做這個夢了。
“有事說事,你之前不如許兒啊,如何變得婆婆媽媽的了?說,是你家那位劈叉了?還是你找了個小白臉現在正在受著內心的煎熬?”刑警隊比來案子多,許海蓉根基上每天都要忙到半夜才氣回家。固然累,不過既然閨蜜打電話來了,她也隻要強撐著陪人聊上那麼幾句。
“還冇有呢,正籌辦睡。娉娉你有事麼?”許海蓉一邊哈腰鋪著床,一邊接著電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