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呀,到你了陸大廣,你是乾嗎的呀?”等吃了幾口菜,把酒氣給壓下去以後,萬小新用胳膊肘頂了頂身邊的陸大廣問道。
“不是那麼輕易的,就跟她爸賣豬肉一樣,他不輕易,我也不輕易。為了這事情,我已經讓家裡操了太多的心了。眼瞅著我就是25-6的人了,我不能再讓他們為我操心不是?我也是人啊,我特麼也是人啊。我也不想做惡人,但是特麼上頭一句話下來,誰敢不動?成績都是他們的,罪惡都是我們的。都是,我們的!”陸大廣打著酒嗝,藉著酒勁把內心憋屈著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這個,我酒量淺,我意義意義行吧?”同桌的一男旅友看著滿滿一杯白酒,麵露苦色的對萬小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