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欺負她乾嗎?”顧纖纖一個閃身呈現在我的麵前,看著正坐在馬桶上的我掩嘴輕笑道。
“你初吻冇有了!”我隔著門喊了一聲,然後白靈就溫馨了下來。
“看看,這個妹子如何樣?這身材,這長相!”才哥拿動手機,翻開相冊對身邊的朋友誇耀著道。才哥家裡有錢,他是正宗的拆二代。早些年在老城區蓋了一幢一梯兩戶,高七層的私房用來出租。厥後趕上了城區改革,亂七八糟的一下子賠償了他很多錢,今後他就過上了吃喝瓢賭抽的誇姣日子。厥後感覺瓢冇意義了,內心一揣摩,就學人家那樣,開端放一些小額的存款。
“膩?如何說呢,就跟你吃了幾十年熱乾麪一樣。你吃熱乾麪總不感覺膩,我玩這個天然也不會膩咯。每小我都有本身的愛好不是,有的人打了一輩子牌也冇說膩,我這才哪兒到哪兒?早著呢,等我七老八十了,身材骨完整歇菜了,看看會不會膩。”才哥退出了相冊,將手機螢幕一鎖對朋友說道。朋友見他如此說,笑了笑冇有答話。人各有誌,多說無益。朋友感覺,才哥遲早會玩出火來。因為在這個天下上混,再狠的人都會趕上啥都不在乎的二愣子。再牛B的楞子,也總會碰到一個逃亡之徒來清算他。
“夫人,老爺說我冇啥看頭。我哪兒冇看頭了?”白靈摸了摸被我揪疼的耳朵,在門外鋒利地叫喚著。
“特麼的...”又被白靈那如同貓兒叫.春普通的歌聲吵得一夜冇睡好,天氣矇矇亮的時候,我嘴裡低聲罵罵咧咧的從床上起來,提著褲子就往衛生間走去。人睡不結壯就屎尿屁多,我決定處理完小我題目以後去爬登山提提神。
“好好好,這幾日是妾身放縱她了。”顧纖纖連聲應著,然後一個眼神拋過來,回身出了衛生間,跟白靈竊保私語甚麼去了。等她出去了,我才華沉丹田,將隔夜的那坨給撇了出來。
“嗬嗬,我內心稀有,稀有!”才哥神采微微一沉,繼而乾笑了兩聲道。要不是念在小時候一起玩大的,鬼特麼現在還跟你做朋友。才哥靠在椅子上吸了口煙,內心暗罵了一聲。
“阿才,你咋就不膩呢?”朋友看了看手機螢幕裡阿誰寸絲不掛的妹子,然後搖點頭問才哥道。老穿一件衣服會膩,老吃一道菜也會膩。在朋友的眼裡,才哥不過是辦事的時候換了個新奇皮郛罷了。若真要說有甚麼分歧,蛋的分歧,不都是阿誰滋味麼。一年這貨花在這上頭的錢,都有幾十萬了。就算他家有錢,但是悠長這麼造下去,又能造幾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