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還冇開張的保安公司,聚了幾小我就不曉得本身是誰了。明天刷刷油漆,明天挑擔糞去讓他們嚐嚐。五萬不想給,老子還不要了。”坐客堂裡正洗著腳的花襯衫,嘴角叼著煙正對一旁的四婚媳婦抱怨著。自打有錢了以後,每隔兩年他就會換一換老婆。時至本日,這已經是第四任了。他不感覺這有甚麼不當,資本,老是把握在有氣力的人手裡的。女人,特彆是標緻女人也是一種資本。而他,在這十裡八鄉,也應當稱得上是一個有氣力的人吧?
“把你的香水拿來我噴噴!”掛了電話,扯起家上的衣裳聞了聞,花襯衫始終還是感覺鼻子裡有一股子屎味兒。點上一支菸吸了兩口,他對正拿著水桶沖刷著空中的女人說道。
“一準是你阿誰叔乾的,除了他也冇彆人了。”我取出煙,挨個兒散了一圈後對低著頭站在一旁的阿誰股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