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含煙這麼一說，孤心中竟然舒坦了很多。有爾等跟從擺佈，孤那裡去不得？”鐘馗聞言上前，悄悄扶起含煙道。
“起碼官人多了一張底牌不是麼？你看，實在明天鬱壘也油儘燈枯了。要不然如何官人到厥後一亮劍，就把他給嚇跑了呢？”顧纖纖拿捏著我有些痠痛的胳膊，嘴裡溫言軟語著。
“大王勿惱，兵卒背主對於大王來講，也不滿是好事。”一旁的含煙輕搖著羽扇起家對鐘馗說道。
“那可不可，我還等著哪一天能陪官人在陽間相濡以沫，舉案齊眉呢。不如，明兒歸去把翩翩妹子給...？以解官民氣頭之火？”小妖精雙腿夾得緊緊的，雙臂倒是環繞著我的脖頸吐氣如蘭道。
“官人本日或是又有所悟？”回到了賓館，洗過澡把臟掉的衣服團成一團塞包裡以後，我盤膝坐在床上籌辦默誦品德經將告罄的道力給補返來。顧纖纖從我體內閃身而出，打了個旋兒來到我身後一邊替我拿捏著肩膀一邊問道。
“今後啊，如果碰到氣力高於官人的敵手，而官人一時之間又走脫不得的時候，無妨用上心劍。不過官人記著了，真到了那種時候，你可不能跟人冒死。殺出一條血路，跑！因為你本身氣力不如人，如果再不跑，等太一護身咒的時效一過，豈不是任人宰割了麼。歸正真到了那一步，你可得聽我的。我讓你跑，你千萬彆逞能。”顧纖纖的素手從我的肩頭滑動到我的胸前，緩緩在那邊揉捏著對我叮囑道。
“她早對我說了，等結婚那天賦行。”聞言我有些泄氣道。
“你覺得我不想啊，隻是有的事情不處理，我實在不敢談婚論嫁。真跟我成績了姻緣，好多事情她也要跟著承擔因果了。說實話，我不想在你身上產生過的事情，再在她身上重演一次。”我從顧纖纖身上爬起來，撓撓頭下床點了支菸道。
“大王待含煙有知遇之恩，含煙能為大王做的，就是極力替大王分憂。”含煙回身眺望著燈火透明的大帳，緩緩躬身道。
“傳令下去，此後等閒之人遇見程小凡，不成與之硬碰。我們不能再在這些事情上損兵折將了。本日能忍得辱，他日才稱得王。彆的膽敢背主者，殺。殺雞駭了猴，我看誰敢步彆人後塵。另有，全軍俸祿進步一成。有家眷隨軍者，可安排至雜役營辦差領俸。立有軍功者，遵循軍功多寡另行誇獎。”從鐘馗帳中告彆以後，含煙對擺佈親信說道。